知曉此事?”
見到趙俊臣的緊張模樣,許慶彥不由是覺得有些好笑,說道:“章神醫一大早就趕去傷兵營了,自然是不知曉這件事情,但若是少爺你與這三位晉商的談話時間太長的話,只怕是瞞不過章神醫……少爺你也知道章神醫的威望,他如今在將士們眼裡就像是活菩薩似的,只要是他開口詢問,只怕是任何一位將士都不願意向他隱瞞訊息。”
“章神醫不知道這件事情就好,否則又要遭到一頓訓斥……”趙俊臣的表情稍稍放鬆了一些,但很快又皺起了眉頭,喃喃自語道:“郭麟祥、陳公興、何曾他們三人為何要特意趕來花馬池營見我?等我返回京城的時候,必然是要途徑山西,到時候自然就有機會見面,他們的態度未免是太急切了吧?”
接著,趙俊臣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是神情微動。
趙俊臣與晉商集團接觸最早,但晉商集團與趙俊臣的關係一直都是若即若離,反倒是徽商集團與趙俊臣越走越近,漸漸已是形同一體,如今隨著趙俊臣的朝野威望愈加高漲,晉商集團自然是不會無動於衷,只怕是已經有了重要決定。
想到這裡,趙俊臣點頭道:“請他們到小書房見我。”
自從梁輔臣抵達了花馬池營之後,趙俊臣就把總督府的正堂與大書房全部讓給了梁輔臣,另一間小書房則是成為了趙俊臣的辦公房間,趙俊臣這段時間接見客人的時候,也大都會選擇此處。
說完,趙俊臣就率先向著自己的辦公房間走去。
卻說,趙俊臣來到了自己的辦公房間之後,很快就見到了許慶彥帶著三位晉商領袖進入了房間。
當趙俊臣見到三人之後,也是態度親切的起身相迎,笑道:“郭老闆、陳老闆、何老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竟是勞駕三位親自趕到了花馬池營?等我過些時日返回京城途徑山西的時候,咱們自然是有機會見面,如今豈不是麻煩你們三位多跑了一趟?”
郭麟祥連忙是陪笑道:“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趙大人的面前,我等三人又如何敢用‘勞駕’二字!以趙大人的身份尊貴,為了能與趙大人儘早見面,我等三人親身趕來花馬池營一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相互客套一番之後,趙俊臣與郭麟祥、陳公興、何曾分別落座,然後問道:“卻不知三位大老闆這一路奔波趕來花馬池營見我,卻是為了何事?”
郭麟祥、陳公興、何曾三人相互對視一眼之後,這一次卻是由陳公興代表三人說道:“這一次求見趙大人,主要是為了兩件事情!首先,是為了向趙大人稟報山西戰事的進展!當初,趙大人途徑山西境內的時候,曾是下達命令大幅提高了軍功賞銀與死傷撫卹,我們這些人身為晉商,當然是要鼎力相助!前後總計資助了白銀四十餘萬兩!時至今日,戰事已是塵埃落定,將士們領到了賞銀與撫卹之後,皆是對趙大人感恩戴德。”
這一番話,卻是為了邀功了。
趙俊臣自然也是投桃報李,說道:“為了朝廷的邊疆大計,晉商們一口氣資助了四十萬兩銀子,這般忠君愛國之心,當真是令人欽佩,還請各位放心,等我返回京城之後,就一定會為你們請功向陛下請功!隨著聯合船行的進展順利,商稅整改的事情很快就會推廣到北方,到時候一定不會讓各位吃虧的。”
聽到趙俊臣的這般回覆,郭麟祥、陳公興、何曾三人皆是滿意點頭。
“聯合船行”自從成立之後,就一直是日進斗金,晉商們已經眼紅很久了,趙俊臣的承諾正是他們所希望的。
三位晉商首領道謝一番後,又由何曾開口說道:“至於第二件事情,我等這次趕到花馬池營,卻是為了與趙大人達成合作……一些更加深入的合作!”
聽到何曾的說法,趙俊臣的臉上滿是疑惑,問道:“哦?我與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