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嘉奕瞄了眼那份檔案,不禁無奈道:“估計那幫人現在指不定正在大肆慶祝,好不得意。” 聞言,方鴻頓時大笑了三聲,這讓坐在身邊的美女助理狐疑不解的投來目光,方鴻笑呵呵地說道:“我要是他們背後的大人物,現在別說慶祝,便是笑也笑不出聲來,笑起來也是比哭都難看。” 田嘉奕疑惑道:“難道不是嗎?” 方鴻為她解析:“妙就妙在看似沒有動他們,實際上是不聲不響的動搖了他們的根基,他們還找不到任何的由頭。” 只見方鴻有條不紊地分析道:“你有想過這麼一來大A現在1.5億股民、4.5億基民會怎麼想?必然是對隔壁失望透頂了吧,結果必定是紛紛轉到新交所這個市場,他們眼裡的韭菜都跑光了還割誰去啊?你說是不是動搖了他們的根基?你要是那幫人背後的大人物,還笑得出來不?” 那幫人背後的大人物現在笑不笑的出來田嘉奕是不知道的,但她看到此刻的方鴻是笑容滿面地說:“明白了這一深層次的邏輯,再看這份檔案,你就知道上邊是有多高明瞭。” 方鴻轉而認真了三分並說:“這就是為什麼上邊肯定了新交所的工作,同時咱們更要極其清醒地認識到新交所如今的分量和意義及其歷史使命,一定要把新交所搞好且絕不容有失。” “因為整個的戰略佈局,新交所太重要了,這裡搞好了就意味著主動權在上邊手裡,那幫人現在不好動他們,主要是藏的深裝的好,挑不出毛病來,但如果他們自己按耐不住開始作瘋狂死行為的話,到時候不管搬出誰來都不好使了,不管什麼山都靠不住,再者到時候山給不給你靠還得兩說呢,甚至跟你光速切割。” 經方鴻這麼一番梳理解析,田嘉奕明白了,也不由得佩服上層的智慧和遠見卓識。 同時也明白了新交所如今的重要性之大,堪稱是整個佈局的陣眼所在,田嘉奕也深刻明白上邊不讓方鴻去摻和那件事的意義和目的。只有把新交所這裡全面盤活了,億萬股民數億基民紛紛從隔壁轉投而來,那幫人的根基被動搖就必然成為不可逆的趨勢,無非是時間問題罷了。 對於那幫人來說這是近乎於陷入了死棋一般的局面,什麼都不做“韭菜”都跑光了,做點什麼的話極有可能會被揪住尾巴,正愁沒理由辦你呢,你自個兒就送上來,那敢情好? 末了,田嘉奕不由得微笑道:“這麼說來那幫人現在應該非常擰巴,好訊息是虛驚一場不用魚死網破了,壞訊息是進入慢性死亡階段。” 不過很快田嘉奕又說道:“如果站在他們的視角下來看,這種進退不得的局面,他們又該如何破局呢?我相信他們絕對不可能坐以待斃的吧?” 方鴻言簡意賅的道出一字:“潤!” 看到美女助理投來目光,眨巴著眼眸不說話,方鴻頓時反問道:“那你說面對這種局,不動慢性死亡,動只會死的更快,甚至直接猝死,那除了開潤之外該怎麼破?還能有更好的辦法?魚死網破嗎?魚會一定會死,但網未必會破,所以開潤是他們所面臨的當前局面之下為數不多的上上策。” 聞言,田嘉奕一時間無言反駁,旋即若有所思道:“要是按照你這樣的分析,他們只會更加堅定的要將收割的財富轉移到海外,不計損失也要轉出一點是一點,還有國際空頭虎視眈眈,匯市和外匯儲備又要承壓了,這麼說下半年人民幣貶值是大趨勢。”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單個的孤立事件,而是相互關聯乃至深度關聯,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複雜之處便在於此。 過了一會兒,方鴻沉聲說道:“外圍這一塊咱也佈局已久,包括加密數字貨幣什麼的,這些從內地流失到海外的財富全部攔截下來不現實,至於能攔截多少,盡力即可。” 方鴻身子後仰往沙發一靠,望著天花板似是自話自說道:“還是那句話,把新交所這個市場給搞好,很多事情都能變的順利得多,他們割不到股民的韭菜,搞不到錢還拿頭往還外轉移?” “所以,還是要去領略矛盾論的深刻內涵,搞清楚主要矛盾是什麼、次要矛盾是什麼,搞清楚主要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