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以最後孃親自私的把他的身體禁錮在狹小的瓶中,只為了讓他和我們在一起。”
漂亮的小臉蛋揚起,蒼玄肯定的問道:“孃親很愛他?”孃親在談論到他的逝去時明亮的眸子就如蒙塵的明珠一般失去了光澤,所以自己能夠肯定那個男人在孃親的心目中是不可或缺的存在,無論多少年過去。
愛嗎?淺墨沒有回答,只是把蒼玄的小手抓住讓它覆在瓷瓶上。“寶寶,你認為大熊爹爹失去了尊嚴的在寵愛孃親嗎?”緩緩搖了搖頭,淺墨好笑的糾正。“你的大熊爹爹才是最聰明的傻子,他用最簡單的寵愛讓孃親軟了心,失了魂,所以跟孃親下棋絕對不能急於求成,只有誘敵深入才能手到擒來。”似乎想到什麼愉悅的事情,素白的臉如春日裡盛開的桃花帶著點點的妖嬈。
夢漪認真的盯著被淺墨和蒼玄疊加著包裹住的墨綠瓶子,半響附和的頜首道:“恩,大熊爹爹果真是最聰明的傻子,讓寶寶也失了心。”小手緩緩地扣上淺墨的,交錯的白色和清幽的綠相互映襯。
初冬的幽城一如八年前讓淺墨覺得寒冷徹骨。廂房裡喚人加了兩個火盆依舊讓畏寒的自己感到不適,緊了緊身上的毛裘,淺墨蜷在錦被堆成的繡榻上,無聊的翻看著手中的遊記。明知自己是在等,等時間來證明軒轅御凜的誠意,抑或是證明自己的放棄。
“淺兒。”幽幽的呼喚自身後傳來,低沉暗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疲憊。淺墨沒有回頭,專注的翻著墨香味十足的書卷。
軒轅御凜垂下眸子,眼神一暗。緩緩的繞過貴妃塌,徑直在淺墨跟前蹲下去。“淺兒,我說過這條命交到你的手上,這世上除了你,再無人值得我如此執著。”無可否認,心口的悸動讓軒轅御凜明白,若是這個女子仍舊冷漠著不願開口,自己絕對會被逼瘋。
淺墨慢條斯理的放下書卷,倚在榻環上,脖子稍稍朝毛裘裡縮了縮,一臉的洗耳恭聽狀。
大掌順勢想要撫上細緻的肌膚,卻被淺墨下意識的躲開。落空的掌心尷尬的懸在半空中。軒轅御凜不甘卻也不敢再貿然行動,冷漠如淺兒絕不喜歡被強迫,倔強如淺兒若是不願那麼一旦間隙存在就永無彌合之日。軒轅御凜心疼卻又無計可施,這天下間也只有這個冷漠的靈魂可以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退步。“淺兒,沈伊人的事我的確太過掉以輕心。”雖然知道解釋未必能夠得到原諒,軒轅御凜卻不得不為自己爭取一次。
細長的眉眼不以為意的挑起,淺墨略帶冷淡的掃過那張依舊如刀鋒劃過的堅毅五官,雙目中泛起紅紅的血絲,肌膚還殘留著剛剛沐浴後的潮潤氣息。毫無疑問這個男人在經過了足足近四天的慾火焚燒後狼狽的自浴桶裡爬拉出來向自己解釋。“御凜,我在意的不是沈伊人的設計,而是你的態度。”
正對淺墨上方的臉明顯一滯,連呼吸都慢了半拍。閉上銳利的眸子,軒轅御凜雙手握拳,眉頭微微蹙起,內心在進行天人之戰。那個隱秘不是不能告訴淺兒,只是他怕看到淺兒厭惡的神色。本來以為此生這個秘密將隨著沈伊人的驅逐而被掩蓋在歲月之中,偏偏一場幽州之行,讓自己不得不面對淺兒堅決的小臉。
淺墨有些錯覺,似乎自己在逼迫他承認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那張臉很少有變化,但是此刻卻是眉頭深擰,一向冷凝的雙眸閃過痛苦。“沈伊人手上的守宮砂是不是你?”
軒轅御凜一怔,本來掙扎的神情有些扭曲,萬萬沒有料到淺墨會對這件事情如此計較。“淺兒。”大掌不容她躲避的覆在白淨的小臉上,輕輕的撫摸,低沉而緩慢的呢喃。“我絕不會和自己的女兒亂倫。”那些隱含的痛苦掙扎隨著這緊守的秘密而漸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