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麟漆黑的眼珠在眼皮子底下慢悠悠的轉了一圈,狀似無比委屈的點了點頭,指了指脖子處:“這裡的傷口好像開裂了。”
鐘意那點惡作劇的意思全被嚇了回去,丟開毛巾連忙湊過去看,哪想到顧此失彼,暴露的大後方給敵人以可乘之機。
江哲麟圈著鐘意的腰部把她整個的拎到床上,嘴唇湊過去,軟軟的唇瓣在鐘意耳後細細碾壓吸吮著,看著鐘意薄薄的耳廓開始充血,江哲麟才壞笑著一路向下,溼軟的舌頭伸出一點,寸寸啃咬著鐘意的脖子,最後在鎖骨處恨恨一咬,充滿情*欲味道的氣息撲在上面:“老婆,我難受。”
鐘意開始結巴:“難、難受就……憋著!”
江哲麟譴責的目光立刻掃過來,眼角微挑,一點笑意在裡面慢慢盛放,眸子晦暗不明,硬生生的看得鐘意也陪他“難受”起來。
江哲麟體溫略低的手指探進去,指甲在鐘意的尾椎之下股溝之上耐心的畫著圈,嘴唇也不閒著,照舊耐心十足的叼著鐘意的脖子,細細啃噬著鐘意青色的血管,猶如一隻迷人的吸血鬼。
“給我好不好?”江哲麟誘哄著,明明是商量的語氣手下卻毫不客氣的扒光了鐘意的褲子,棉質的小內套在鐘意的膝蓋處,正好把她困了個嚴嚴實實。
江哲麟看著鐘意的神情如同一個要糖吃而不得的孩子,右邊的嘴角稍稍捲起一點,看得鐘意非常負罪感深重。更何況,江哲麟已經三下五除二的把“小帳篷”的外包裝去了個乾淨,用頂端頗有技巧的蹭弄著,把鐘意的熱氣一點點兒撩撥起來,鐘意發現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事情變得順理成章。入得太深,鐘意身下傳來一股似酥麻似痛苦的充實感,過電般的顫抖侵襲全身,鐘意無力的伏在江哲麟身上,既痛苦又快樂的聳動著,眼前似滑過數億流星,宿命的聲音在耳邊隆隆響起,這麼巧,在宇宙的洪荒中,不早也不晚,恰好便遇見了你。
最後那刻壓來的時候,兇猛如同海嘯,快感侵襲全身,鐘意單薄的身體受不住,緊緊的摳著江哲麟的肩膀呻*吟出聲,熱情如同滾燙的岩漿把兩人燒融成一體……
激情過後,鐘意又開始糾結,一方面對自己這種白日宣淫的行為十分唾棄,一方面又被那種極致的快樂攪得心煩意亂,最後導致的結果便是鐘意又開始不陰不陽的衝江哲麟飛著眼刀。
江哲麟“吃飽喝足”後心情好得沒邊兒了,十分寬容大度的欣賞著鐘意羞憤交加的小臉。
江哲麟格外享受鐘意這樣的小脾性,一想到她這樣含羞帶怯的表情只能被他一個人看到,霸道的某人嘴角的笑意不由加深:“做那麼多次還害羞,看樣子以後還要多‘運動運動’。”
鐘意憋屈的表情愈演愈烈,手在江哲麟胸口狠狠一掐:“你去死!”
江哲麟又沒臉沒皮的湊上來,吻她的眼睛:“小乙,給我生個孩子吧。”
感覺到懷裡的人一僵,江哲麟置之一笑:“你說你好意思麼你,我這麼優秀的基因,不早早遺傳下去,豈不是太可惜了?”
鐘意哼了一聲,扒拉著雙手要下床,又被江哲麟撈回來:“誒誒,說真的。”
江哲麟像梳理小動物毛髮般梳了梳鐘意軟軟的頭髮:“要是我死了,至少還有人寵你。”
江哲麟平淡的語氣一點兒都不煽情,可鐘意的鼻子還是開始沒志氣的泛酸,之前快要失去江哲麟的無力感又湧了上來,鐘意埋進江哲麟懷裡,聲音發悶:“你敢!要是你先死了,我立刻找一個身強力壯年方二八的美男滾床單,你一個人縮在墓裡哭吧!”
江哲麟毫不客氣的擰了擰鐘意的耳朵:“再找個這麼沒眼光的男人,不容易啊鐘意。”
“江哲麟你看不起人!”
“唔,你確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