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個子壓呀?”
�我笑笑:“來,睡到我身上。”
�她抿嘴一笑,真的就把頭和半邊身子睡到我的身上。
�有時,睡著睡著我感到衝動得不行,那裡半天下不來。
�虹虹卻呼呼大睡,懵然不知。
�第二天,我堅決把床加寬了,重新準備了大號的席夢思 。
�我還在想,將來要是結婚,非要準備一張大床。這裡出 租房條件實在不行。
�但天天相處久了,也會吵嘴,而且蠻兇。特別是一說起 朱蓮心,她會特別受不了。像過敏似地,總是吼我幾句:“我 曉得,你就是喜歡她!”
�我有時也會很煩:“喜歡她又怎麼樣?”
�她就把東西往地上砸:“那你去找她!”
�我氣得要走。
�她又一下從床上衝下來,抱住我,在我懷裡哭:“剛剛 ,剛剛,你莫走,莫走,你走了我就去死。”
�我感到她骨子裡還是有點嬌氣,還是像個孩子,準是她 爸爸把她寵壞了。
�好不容易把她哄好了,我才去上班。
�有時,我一個人時常會想,這麼嬌氣的武漢女孩,我要 是帶回家,我媽肯定會看不慣的。
�除了陪虹虹,那個時候我成天穿一套深灰色或黑色西服 ,拎著個皮包,跟在方總後頭,不苟言笑,沉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