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也加入罵戰,“我可去你的,你個老不死的,他們倆都離婚了!他能來找我閨蜜?”
顧母尖利的喊聲傳來,“不可能!肯定你把他藏哪兒了!不然怎麼剛才一直不接我電話?”
蘇堇翻個白眼,她就不能是沒醒嗎?
但是好像有哪兒不對勁?
剛才有人打電話說綁架了她老公,指的該不會是顧行澤吧?
外界不知道他們離婚的事。
蘇堇剛醒腦子還在卡機,現在才反應過來。
“怎麼一覺醒來變天了……”
她伸手結束通話電話,讓林詩把她手機給自己。
“幹嘛啊?”
“打電話給警察,萬一我手機被監聽了呢。”
林詩抿了抿嘴,“你也電影看多了。”
蘇堇跟警察一五一十交代了剛才的事情,懷疑自己前夫被綁架了。
警察讓她來一趟警局,但蘇堇有點不敢下樓,萬一綁匪在附近觀察那就完蛋了。
與此同時的綁匪那邊。
他們三人看著佔線的電話沒頭蒼蠅一樣亂轉,小聲密謀。
“怎麼辦老大?接下來該怎麼做?”
“我怎麼知道!那人也沒說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們要不要真像她說的一樣撕票?”
他們三人向後看去,顧行澤還在昏迷,身邊的沈硯修倒是清醒的,但是也動彈不得。
“哎,他怎麼還沒醒?老三,你的迷藥下的是不是太過了?”
“怎麼可能?我都是按說明書來的。”
“撕票就是殺人的意思嗎?咱們可不能殺人啊,那人說了,我們就是嚇唬一下。”
沈硯修手腳被捆,嘴上還被粘著膠布。
他是昨天去蘇堇家送自己做的餅乾,在小區樓下被埋伏的綁匪抓住。
他盯著前面的三人,都戴著面罩,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沈硯修轉動脖子看向顧行澤,他看起來狀態很不好,手背上還有針頭。
沈硯修推測他可能被打過,手臂上的針頭有可能是注射的不明液體。
思及此他心中恐懼蔓延,要是他們給顧行澤注射了違禁藥品,那是不是也會給自己注射?
“嗯嗯!”
綁匪三人跟彼此使了個眼色,上前把沈硯修嘴上的膠布撕下。
“有什麼事?”
沈硯修嘴唇上火辣辣的疼,“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要錢我可以給你們,你們綁的那個人也可以給,別讓他老婆來。”
綁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在地上的顧行澤,似乎腦補出了一場大戲。
又回去密謀。
“我說怎麼剛才跟他老婆打電話,他老婆說讓我們撕票呢,另外一個人肯定是她的情夫!”
“那她巴不得讓我們撕票。”
“綁個架也能吃到瓜,真不虧。”
沈硯修看他們討論過程中時不時看自己一眼,眼中還帶著戲謔和八卦。
覺得他們肯定不是在說什麼好話,沈硯修悄悄推動身邊的顧行澤,期盼他早點兒醒,兩個人總比一個人的贏面大。
……
警局內。
蘇堇提供了疑似綁匪的電話號碼,並且說明了自己當晚確實沒有看到前夫的身影。
顧母也匆匆趕到,頭髮凌亂,妝容也哭得亂七八糟。
身後還跟著一臉天塌了的李助理。
他嘴裡還一直唸叨:“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顧母從警察口中聽到自己兒子是被綁架的,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抱住警察的大腿哭嚎,“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兒子,我就這麼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