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我對他用刑?”顧星燦盯著他問道。
“別說的那麼難聽。”
顧星燦狐疑道:“你這滿山全是符紙,怎麼,還找不出一個會法術的人嗎?”
“這你不用管,你幫本公子這個忙,我們便成了這筆買賣。”
“那你要裕兒幫你什麼忙?” 顧星燦並沒有直接答應他,而是轉頭問起了我。
我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我要與她演一齣戲。”符璽突然笑了,看著我。
“什麼戲?” 我疑惑道。
“昨日你一進山門,已經被人盯上了,若不是昨晚與本公子睡一處,你早被老張引來的人抓了去……”
“睡在一起?!” 顧星燦猛地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看他又看看我。
“老張引來的人?你是說……?”我簡直難以置信。
符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們:“那老張早在村子裡的時候就已經聯絡上了縣衙,他在驢車假意方便也是為了一路留下蹤跡,好叫追兵跟上,你們真是蠢的可以。”
“他沒理由這麼做啊。”
“他平白無故跟著你成了逃犯,不想戴罪立功嗎?你孤身一人可以逃,他呢?他沒有父母妻兒嗎?”符璽挑釁的笑道。
我一時之間語塞,這點我從未考慮過。
“買賣已經與你們說了,答應便留下替我辦事,不答應就立刻把你們舌頭割掉再賣了出貨。給你們一頓飯的時間, 好好想想。”
“哦對了,顧星燦,本公子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妄想吹響那天罡派的哨子。別忘了蘭裕現在的身體,已經是半妖,如果天罡派來了只怕她就沒有活路。”符璽啪的一聲收了摺扇,喝下剩下半碗粥,便起身離開,還貼心的替我們關好了門。
顧星燦立刻走到我的身邊,上下打量著我:“你們……”
“他沒有對我怎麼樣。顧星燦,這個符璽,他認識我。”我急著與顧星燦說道,“可是我真認不出他是誰。”
“‘符公子’這個外號我倒是聽說過,他殺人越貨的事情可沒少幹,的確和朝廷還諸多攀扯,甚至有人說他是皇帝養在外面的私生子,專門補皇帝的私庫。”顧星燦思索著與我說道。
我有些焦灼:“不如你先走吧,能走一個是一個。”
“怎麼走?走去哪裡?我大哥僱兇要殺我,就不會只僱他符惕山一個,我現在貿貿然出去,恐怕半道上就死於非命了。我功夫再好,也架不住他們前仆後繼的人多。”顧星燦坐下仔細分析道,“而你……”
我努力冷靜下來:“他知道我已經妖化,也知道我要泡涼水、吃生肉。他昨日對我說,他要把我賣去天罡派,鎮在鎖妖塔裡。”
顧星燦愣住了,顯然鎖妖塔的確是真的:“可你不是妖,你是人啊,你是受了一些影響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天罡派醫術高明,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那你敢不敢吹響天罡派的哨子?”我反問道。
“我……” 顧星燦一時語塞。
“那我們做個決定吧。你我現在既然都走不了,唐嬤嬤和司琴剛剛大病初癒,需要靜養,我也要保證她們的安全。”言語間我已有了盤算。
“顧星燦,我們一定會活著走出這座山。”
時間掐的剛剛好,在我們商定結束後,符璽就推門而入,勝券在握的問道:“兩位考慮的如何了?”
“應你便是,但請你務必要照顧好唐嬤嬤和司琴。至於老張,留他一條性命,放下山去吧。”我直接開口道。
“顧二公子呢?意下如何?” 符璽挑眉問道。
“你與裕兒要演什麼戲?” 顧星燦凝眉問道。
“這不需要與你商議,你只需辦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