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側,敖欽繼續吩咐道:“磬臣好似對她有意。”
“您是想……?”
“我這做叔父的,絕非棒打鴛鴦之人。”
敖欽凝視著龍宮迴廊上的一盞盞宮燈,不知喜怒,喃喃道。
龜丞相嘆了口氣,這好好的兄弟倆,怎就落得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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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醒來,入眼便又見白磬臣立在我眼前。
蛟尾的劇痛提醒著我這裡發生的一切——他發瘋似的拔去了我的大片尾鱗,每次我昏死過去後他又一次次為我渡氣續命。
我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他卻沒有再問過我任何關於歸降的話。
他見我慢慢張開雙眼,伸手趁我不備迅速闔上我的下巴。
下巴傳來一陣劇痛,轉瞬即逝。
他這是……要聽我說話嗎?
“你想清楚了嗎?”
“要殺……便……”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青懿,你仔細聽好了。”
“你若還是這般態度,我就將那小道士的屍身碎屍萬段,再殺那個老道士,最後殺光‘太清觀’附近供奉你的村民和你那妖山上的小精怪們。”
我倒吸一口涼氣:“他的屍身,在你手上?”
是了,那條河通向江裡,而江又直通南海……
白磬臣彈了彈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塵,不屑道:“你現在,如何說?”
天宮真的不會有人來接應我了麼……
為什麼,當我千辛萬苦修煉渡劫後,竟落入了一個更巨大的牢籠。
來不及怨恨與懊悔。
“你們究竟要我做什麼?”我認命的垂目。
只是,見到我這般態度,他的怒意更盛,抓起我的衣領,將我提至半空:“你就這麼喜歡他?”
“我拔了你大半的尾鱗,還在你的蛟尾上剜肉,你都沒有求饒過一聲……”
“如今,為了個乳臭未乾的凡人,你居然!居然就從了?”
“他到底,有什麼好的?!”
我還是重複那句話:“你們要我做什麼?”
他面無表情,沒有回答。竟伸手扯開我的衣領,將我拉近身前後將臉面埋入我的胸口……
鎖仙鏈從我的骨肉中穿梭過去,疼的我一陣陣抽搐。
他也不管不顧,粗暴的將我的衣衫撕碎,就在我以為他即將要侵犯我時,他推開了我。
“既然你人盡可夫,就不用著寸縷。跪著,等我明日再來收拾你。”
說罷,他轉身匆匆離去。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癱倒在水中,頭痛欲裂。
洞穴門口,悄悄隱去一雙鞋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