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我氣急,閉上眼不想與他繼續兩小兒辯日。
蕭商羽將我抱起,繼續疾行,這一路上我們都不再對話,我在這一路的顛簸中終還是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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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甦醒,我還是溼漉漉的在蕭商羽冰冷的懷抱中,我的聲音嘶啞的問道:“還沒到符惕山嗎?”
這場雨像是下的沒完沒了,蕭商羽額頭上氣的青筋暴起,一字一句的說道:“符璽關了符惕山的奇門遁甲,將你我堵在了山門外。”
我心中微涼,卻又覺得有些好笑。這的確像符璽會做的事情,蕭商羽早已將符璽惹怒,符璽自然會回以顏色。他一定曉得以蕭商羽的功夫自保不成問題。
而對於我,只是一枚棋子,棋子只要盡到自己的作用就可以,能不能活著回來,並不在棋者考慮之內。
蕭商羽迅速做出了一個決定:“我剛已掐算了方位,東南方乃是你我的福地,我們在此湊合一夜,明日我帶你破陣。”
也不等我答應與否,他便帶著我往東南方躍去。
我們很快找到一個山洞,蕭商羽打了一個響指,只見他的指尖上冒出了一簇火焰。他就著火焰環顧四周,牽著我的手將我安置在一塊乾淨的石塊上。
這個山洞像是動物會棲息的地方,我嘗試著嗅一下氣味,卻還是在這個雨夜嗅不到絲毫氣味。
“這附近都沒有活物。”蕭商羽見我四處嗅著,一邊脫下外衣擰乾水一邊說道,“此處是死門,無活物會找死在這裡棲息。”
“……” 我聽著怎麼感覺這麼彆扭呢。
蕭商羽雙手結印,將那團火擴大,放到了地上,順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下烘乾。我雖然看不到,但我心中依舊有著男女大防,我略略別過了頭。
他見我如此,便將烘著的衣服阻隔在他與我之間。
對我解釋道:“蕭某絕非浪蕩之人,剛剛的確是情不自禁。以後你若不允,絕不會再犯。”
我根本不信他的鬼話,我抬手用溼漉漉的衣衫擦了擦臉上的水漬。
此時坐定下來,我才發現,那哪是臉上的水漬,分明是血漬。
我身上的血腥味突然在洞穴裡變得異常明顯,我想應該是剛剛的雨水一直衝刷著我的身體,才掩蓋了血腥氣。
蕭商羽徑直走過來,伸出手對我說:“喝吧。你太過虛弱,不喝我的血,你怕是熬不過去。”
我並不動彈,他將手腕強硬的塞進我的嘴裡,我聞到他掌心的傷口裡溢位的甜絲絲的血腥味,像觸發了失控的開關,立刻咬破吸吮了起來。
隨著我的吸吮,他的臉色越發蒼白,卻還是忍著,由我吸吮。待我感覺三分飽時,他已有些站不住,我連忙扶著他,讓他坐在我身邊。
他卻伸手點了我的穴道,解釋道:“這是幫你止血。”果然隨後不久,我感覺身下不再淌血。
這一場鏖戰,在鬆弛下來以後全身都疼,頭痛欲裂。
身上溼漉漉的反而對我來說是舒服,實在是想去水裡泡一泡。我抱臂連連摸著自己,蕭商羽發現我的異樣,立刻過來掀開我的衣袖,發現我已生鱗。
“你為何這般聽符璽的話?”他幫我遮好衣袖後疑惑道。
我苦笑一下:“我的奶媽和丫鬟,在他手上。”隨即我補充道:“我的奶媽同我親孃一般無二。”
蕭商羽冷笑道:“是他慣用的手段,蕭某自愧不如。”
我想了想說道:“你還是應該給我堂姐一個交代。”見他沒有回應,我又說道:“我看得出堂姐是真心喜歡你。”
見他還是不搭理我,我又說道:“她都不嫌你老。”
“老?” 蕭商羽好笑道。
“你都做師叔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