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有關聯?”
此時醫女掀開紗帳走了出來,緩步至屋中銅盆仔仔細細的淨手:“福晉,病了治好便是,何苦自尋煩惱?”
也喬一把抓住紗帳,臉上面無表情:“綠姝姑娘,素聞你在京中常為後宅宗親女眷看診,是京中婦科聖手女醫中的第一塊招牌。”
“這麼多年,從不見你會把哪家的後宅辛秘外傳的。我既然尋到了你,便就求一句真話。”
綠姝此刻淨完了手,背對著也喬,嘴角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福晉既然已經將話說到這個地步了,那我就冒昧多說幾句了。”
說罷她轉過了頭,面容冷靜的對也喬開了口。
“八腳蟲乃是髒病,即便是娼妓都未必會得。若是後宅婦人罹患此症,其相公遠遠不止在外菸花風流這般簡單。”
也喬的心一點點沉了下來。
顧星燦聽的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大嫂竟是得了髒病?
符璽在綠姝轉頭的瞬間,忽然想起來了這綠姝是誰!
——她的樣貌與柳在溪的眉眼極為相似!不正是迎香閣柳在溪的妹妹柳綠姝嗎?
他暗自慶幸今夜果真是來對了,這柳綠姝都在顧雲霆院中了,這下人齊了——
顧雲霆和祁王身上的氣味相似,就差找到那隻仙鶴。
那麼巧柳在溪的妹妹柳綠姝出現在顧雲霆的院中看診……
看似毫無關聯的三人,如今終是找到了突破口!
“那依綠姝姑娘的經驗……‘不止在外菸花風流’具體作何解?”
也喬掀開紗帳扶腰下床,刨根問底道。
“福晉,您身懷六甲,不宜動怒。”
也喬抬手喝下一杯冷茶,苦笑道:“綠姝姑娘,在你之前我已尋過數位婦科聖手。”
“此病反反覆覆,是我不可對外人道的隱疾。從最開始我借用婢女之名,去尋醫問藥,到如今我直接深夜去尋了你。”
“醫女們都十分嫌棄此病,大家都說這是花街柳巷的髒病。”
“可我唯有這一個相公。他既沒有側福晉和侍妾格格、也沒有外室。那這病究竟是從何而來?”
也喬坐在那凳子上,痛苦的前後摩擦著,雙眼漸漸發紅:“如今,我已被此症攪得夜不能寐。我與他說,能不能留下來陪陪我。可他白日裡答應的好好的,夜裡卻又去了昇平署。”
綠姝從隨身攜帶的醫箱中取了一盒膏藥,遞給也喬:“此物乃我自己調配,可用於此症,能舒緩您的痛苦。”
也喬接過藥膏,緊緊握住這個雕花木盒:“綠姝姑娘,昇平署你知道嗎?”
綠姝蹲下拍拍也喬的手背,瞪著那雙與柳在溪如出一轍的眼睛望著她:“自然是知道的,昇平署裡有不少伶人……”
也喬痛苦的閉上雙眼:“是啊,那些伶人有男有女……”
有男,有女……
顧星燦不禁扭頭看了一眼符璽,符璽又是對著他挑了挑眉:你大哥可以,玩的挺花。
“福晉,您正在孕中,切勿憂思過度。深宅大院中類似的事情不少見,大公子正值壯年,自然是玩心重。經我調理一番,保您藥到病除。”
也喬聞言,無奈的點了點頭:“日後,此胎便由你照料。我那小叔子從青城山上回來了,明日開始他便要開始為我診脈。”
“今日他已為我淺淺把脈,絕不可令他發現我的隱疾。”
原來如此,這才急忙尋了醫女上門為自己診治一番。
綠姝點頭安慰道:“福晉大可放心,我已將換洗衣裳帶來,自然待您順利誕下麟兒,我再離府。”
也喬滿意的點點頭,開口喚婢女將綠姝帶出去。
聽著綠姝離去的腳步聲,也喬立刻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