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他肚子疼。
很快到了一個大十字路口，班文昌問：“清歆你能找到地方吧？”
這個路口剛好就是之前宋清歆他們執勤的那個，離學校很近，到這裡宋清歆就認識路了。
“我認得路，你放心吧。你們路上也注意安全啊。”左轉的綠燈亮起，王熙祈和班文昌他們往另一邊走，宋清歆揮揮手說。
等直行的綠燈時，方楚空扯扯宋清歆的衣服。
宋清歆回頭看他。
路燈的照耀下，方楚空的面板很細膩，就是有點發紅。
“我肚子疼，你可以等我一會嗎？”
宋清歆點點頭，把車靠邊停下。
“那個書店剛剛看還開著門。”宋清歆指了個位置說。
“好。”方楚空說完朝那邊小步跑去。
宋清歆託著下巴思索。
他是不是腸胃不好？
上次執勤也是喝了涼水就肚子疼。今天晚上是因為喝冰豆漿？
宋清歆記得學校附近有個藥房的。
回頭看了眼，宋清歆擰動車把往藥房駛去，沒兩分鐘出來，她的手上多了個袋子。
又回到十字路口，方楚空已經等在那裡了。
“我去買了幾罐泡茶的，沒等久吧。”
方楚空坐在後座上搖搖頭說：“沒有，我剛來。”
其實剛到路口找了一圈沒看到宋清歆的時候方楚空心裡是咯噔了一下的。
他還以為自己被扔在這了。
“坐好了，走嘍。”宋清歆看綠燈了，就招呼一聲，往班文昌家的方向騎去。
方楚空捏緊宋清歆的衣角，回頭看後面很快掠過的燈光景色，感覺內心一片靜謐。
平靜，安心。
很好的感覺。
到班文昌家時，管家伯伯已經在開門等著他們了。
“車交給我就行。”
宋清歆停好車把東西拿下來，然後把鑰匙遞過去。
“謝謝伯伯，麻煩您啦。”
“沒事的。”管家伯伯笑笑就去放車了。
宋清歆把喝的還給方楚空，然後給他分了一罐茶。
“給你泡茶喝，我給大家都買了，這個沒嘗過，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方楚空接過他不怎麼冰的豆漿，然後手裡還多了一罐茶。
“陳皮枸杞茶？”方楚空念著罐子上貼的標籤。
“沒喝過吧？”宋清歆問。
方楚空老實搖頭。
“拿著嚐嚐。”宋清歆拍拍方楚空的肩膀然後拎著東西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
看時間還早，院子裡還亮著燈，宋清歆拿著本書坐到了躺椅上悠悠然地看著。
方楚空也沒事幹，拿著本高二的教材出來看，還能時不時問下宋清歆。
夜晚的溫度慢慢降下去，微風吹拂，溫涼的風讓宋清歆有些昏昏欲睡。
慢慢地，她拿書的手失去力氣垂下去。
方楚空再抬頭時就發現宋清歆睡著了。
悄聲合上書，方楚空進去拿了個外套出來輕輕蓋在她身上。
方楚空抬頭望著已經變小變遠的月亮，慢慢晃著躺椅，沒有再看書，也慢慢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