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空起身鞠了一躬,坐下後又說:“其次就是,我以後雖不在賽場,但我身上的體育精神永存。我雖然沒有拿到大滿貫,但我跟拿到大滿貫的選手身上有著一樣的體育精神。
我也希望大家能淡忘我的成績,而將這份精神放在心裡。希望這份體育精神能讓你在勝利時不驕不躁,在失意時奮起直追,在痛苦時心有希望,在絕境時不輕言放棄。
祝你們,祝我,祝大家,柳暗花明又一村。”
“最後,再次感謝大家這些年的付出。”
方楚空退役很迅速,然後在一眾老同學的鼓勵和輔導下,方楚空在那一年考上了h工大的運動生物力學,目前也進入到了科研領域。
班文昌和褚契南的女兒念念的滿月宴過後七人聚在一起,王熙祈調侃著方楚空當初退役時的發言,也是把大家的記憶拉回到幾年前了。
已經三十四歲,開始戴眼鏡的方楚空無奈笑笑。
“每次見面稀奇哥都要提我退役,你果然是我最大的粉絲。”方楚空也調侃著說。
經常接觸化學用品的王熙祈人到今年確實頭髮有些稀疏,他也天天鍛鍊開始喝起五黑粥了。
褚契南從嬰兒房出來,走到樓下,聽見這話還笑了笑。
“上次你和清歆沒來,他喝醉了一直喊你倆名字呢。”
班文昌伸出手扶著褚契南坐下。
“念念睡了?”
“嗯,睡著了,也沒鬧。”
說是滿月宴,其實念念已經兩個多月了。
褚契南孕後恢復得很好,此時面色紅潤,比起以前只是圓潤了一圈而已。
班念初,這名字是夫妻倆一起取的。
本來還想叫班念安的,只是連在一起讀有些拗口,就改成念初了,也是好寓意。
“我送那個玉鎖念念喜歡吧?”三十六歲的宋清歆留著一頭齊肩發用發抓抓起來,只是有些碎髮飛出來,倒顯得她整個人有種慵懶的隨意感。
“可喜歡了,一拿在手裡就笑。”褚契南笑道。
宋清歆和方楚空是丁克,王熙祈是單身主義,褚契南和班文昌現在是已婚帶個娃,曹俊如也和他當初那個物件結婚了,前幾年生了個孩子。
現在七人小隊就剩下宣驚墨一個人還沒著落。
宣老爹也急,兒子不能繼承家業就算了,你最起碼得結婚有個伴,給他生個孫子讓他老人家有個盼頭吧!
可是他抓不到宣驚墨人。
宣驚墨就算是回家了,也是拉著宣老爹到處玩,根本就不想結婚那事。
於是宣老爹就把這事託付給了褚契南和班文昌。
褚契南看了眼安靜喝茶的宣驚墨,笑道:“小墨現在還天天忙嗎?”
宣驚墨一聽話頭就知道是要催他找物件催婚,他放下杯子撓撓頭笑道:“南姐你可別為難我,我太忙了,根本沒時間談戀愛啊。要是為了任務隨便找個人結婚了,那也是對人家不負責嘛。”
其實到他們這一輩已經不太注重什麼血脈繼承了,就像方楚空一樣,他也是家裡獨生子,但是他不生孩子,李秋芹和方東丘也從沒說過什麼。
只是宣老爹明顯不是李秋芹和方東丘這一掛的人。
宣驚墨也納悶,求助地問:“宋姐楚哥,你們家裡人不催生?羅姨那分店都開到h市了,不需要人去繼承?”
宋清歆聞言樂得不行。
“不是我說,你拿你家幾千上萬人的大公司跟我家那個幾十人的飯館比啊。”
宣驚墨笑笑,“都是繼承嘛。”
宋清歆聞言看向方楚空,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確實從來沒催過。”
方楚空低頭看她,只是笑笑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