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也煮熟了。
一家人圍在一起吃飯。
楊庭軒在這裡屬於貴客,他不嫌棄,便也留下一起。
懷雲知道寒初藍有喜了,開心得就像她自己要當娘似的。
楊庭軒則是神色黯然。
寒初藍都有了夜千澤的孩子,他這一生再無機會得到寒初藍,他與她之間,永遠只能保持著朋友及合作的關係。
知道楊庭軒對二老的照顧,席間,寒初藍倒了兩杯酒,一杯給楊庭軒,一杯她自己的,她舉起酒杯敬著楊庭軒,感謝楊庭軒對二老的照顧。
楊庭軒卻溫柔地把她手裡的那杯酒也拿走了,溫聲說道:“初藍,你不能喝酒,這兩杯酒,我都喝了。我們是朋友,你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我照顧二老也是應該的。”
寒初藍喝醉過,醉後莫名地哭。
那一次後,他就不想再讓寒初藍喝酒。
一次醉酒,讓三個男人始終記住寒初藍不能喝酒,一喝酒,醉了就會哭。他們都捨不得讓寒初藍哭,她的淚會灼痛他們的心。
說著,楊庭軒迅速地把兩杯酒都喝了,像是怕喝遲一步,寒初藍就會搶過酒杯似的。喝完了兩杯酒,他還把酒壺拿到自己的面前,不讓寒初藍有機會碰到酒。
寒初藍倒是沒有說什麼,她是倒了酒,其實不打算真的喝,她如今懷孕了,懷孕不宜喝酒。在現代裡頭,她沒有結過婚,不過現代的人,因為科學發達,在百度上一搜,什麼都有。孕期知識,她知道的肯定比這屋子裡所有人要多一些。
飯後,天色暗沉下來。
陰陰沉沉很長時間的老天爺還是下起了大雨。
楊庭軒未能立即離去,他也不想太快離去。
有太多話,他想對寒初藍說,卻又無法說出來,屋子裡太多人了。那個叫做彩月的女子,不用問,他也知道是夜千澤的人,總是用著防備及警剔的眼神看著他。
雨一直下,到了傍晚才慢慢地停下來。
雨後的空氣特別清新。
一道彩虹懸掛在天邊,讓這個雨後的傍晚添了幾分美色。
寒初藍漫步於河邊,望著河裡因為剛剛經歷了一場大雨而變得渾濁的河水,問著陪同她的懷雲:“懷雲,你和楊庭軒還沒有進展嗎?”她在離開清水縣時,就知道懷雲喜歡楊庭軒。沒有帶走懷雲,也等於是給懷雲留了機會。如今歸來,雖瞧出楊庭軒對懷雲已有幾分特別,可兩個人似是沒有再進一步。
既然回來了,寒初藍便打算借這一次回來的機會,把懷雲託付給楊庭軒,最好就能辦完兩個人的婚事,她再走。
楊庭軒值得懷雲託付終身。
“他心裡裝著的始終是姐姐。”
懷雲坦言。
頓住腳步,寒初藍面向懷雲,懷雲也望著她,寒初藍問她:“他知道你喜歡他嗎?”
懷雲老實地點頭。
“他平時待你如何?姐姐瞧著他對你還是有幾分特別的。”
“那是看在姐姐的份上。”懷雲天天都與楊庭軒見面,楊庭軒對她的溫柔及體貼,她倒是沒有察覺得到,又因為楊庭軒始終放不下寒初藍,她一直認為楊庭軒對她的好,是看在寒初藍的份上。
楊庭軒對寒初藍是還放不下,但對懷雲,已在不知不覺間接納,暗生情愫,只是他還沒有發現。而懷雲又是個坦蕩蕩的女子,更是沒有發覺楊庭軒對她的好,不僅僅是因為寒初藍視她如姐妹。
寒初藍笑了笑,對於懷雲的說詞,她不信,卻也不點破。
她需要點破的人不是懷雲,而是楊庭軒。
增添了閱歷,又是過來人了,寒初藍能感受到楊庭軒對懷雲的在乎。
“楊府的人倒是常逼著楊公子成親,他都拒絕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