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已經繃緊到了極限的格雷希爾為之一愣。
“你是什麼意思?”
亞巴頓居然笑了起來。
“我有什麼意思?很簡單啊!”他以極大的幅度轉過頭,瞳孔裡閃爍著異樣的瘋狂。
“我和你,一樣。”
“什麼?”
直到此刻,格雷希爾才第一次將自己心中的慌亂表現在臉上。
這個由命運之輪親手締造的傢伙,居然也打算反叛他的主人?
不,並沒有這麼簡單?畢竟“一樣”這個詞,其定義,還需要格雷希爾的“確定”。也就是說,亞巴頓的真實意圖,是試探格雷希爾的想法。如果稍有不慎,很可能就讓他知曉一直隱藏在“觀察者”心中的秘密。
“你是什麼意思?”
格雷希爾沒有意識到自己重複了之前已經說過的話,但亞巴頓注意到了。儘管如此,他卻並不打算指出這一點。
“就是這個意思。”
簡直是在打啞謎。亞巴頓有些無趣地想著。不過再這麼廢話下去也沒意義了,格雷希爾已經在自己這次突襲面前慌了手腳,估計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親手抓到那條可笑的白狐狸的尾巴了。到了那個時候,就由不得他再這麼趾高氣揚了。
黑衣的身影,逐漸化作了風。而白衣的身影,卻維持著佇立的身姿,停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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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戀星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那是個很奇怪的夢。自己並沒有置身在夢裡,而是一直處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