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柳一轉身問花娘。
花娘搖頭道:“幾個人的記憶都被抽空了。”
柳一這才把剛畫好的傀儡符貼在那個人的額頭。
“你為何在這裡?”
等了許久那人都沒有說話,就在柳一想放棄時那人開口了。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令列事?”
“不知道。”
“這裡原先的人呢?”
“都被殺了。”
“誰殺的?”
“不知道。”
柳一皺眉,看來重點是問不出來了。
“你是哪個村莊的?”
“我是印家村的。”
“回去後把符籙撕了,好好生活。”想了想又道:“做個好人。”
“是!”
於是身材魁梧的男人額間貼了張傀儡符往其中一個方向狂奔而去。
元公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對柳一的忌憚又疊加幾分,沒想到除了是陣法師外居然還精通符籙,此女到底是什麼來頭?
聽命她的兩個“奴”楚月和花娘也是本事一個高過一個,這樣一想徹底絕了逃跑的心。
反而是國麩看向柳一的眼神除了恐懼外還有了層崇拜,剛才看到她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張傀儡符畫好了,彷彿畫一個圈圈那般簡單。
只要學過畫符都知道,成為符篆師有多難。
“主人就這樣放過他們?”花娘到。
“幕後之人特意搞這麼一出,我們自然不能辜負對方不是。”
楚月涉世未深,一臉不解問:“為何說對方是特意搞這麼一出?難道不是湊巧?”
柳一沒有說話,在一旁的元公接話道:“主人有所不知,這些凡人僅憑這些普通的鋼刀只能傷害凝氣三重以下的修士。
而能從這個傳送陣安全而出的修真之人,不可能讓他們得逞。”
柳一點頭,這個元公果然是個老油條。
“所以安道友才說是特意而為,為的就是我們擊殺這些凡人。
或者像安道友般心善不傷他們分毫,可他們還是會被體內下的蠱蟲吞噬而亡。”
楚月皺眉道:“叫什麼安道友,要叫主人。”
“是主人。”元公並無反抗從善如流。
花娘噗嗤一笑道:“這樣不是搞混了嗎?”
楚月嘟嘴道:“主人是大主人,我是小主人,這樣不就行了。”
柳一忍不住寵溺的搖搖頭道:“都依你,可搞清楚為何了?”
“既然知道是詭計,我們乾脆不理他,直接走不行嗎?”楚月再次疑問到。
“主人平常讓你多學點陣法你不學,沒注意除了我們倆他們身上都被種了‘因’。”跟楚月相處久了,花娘也不怕了,還親暱的用手指點了點她的小腦袋。
“是嗎?我沒發現。”楚月檢查了周圍的幾人坦然到。
而國麩和子車鵬也是一臉懵圈,他們倆也被種了‘因’了?自己也沒發現。
“如果不解除‘因’會怎麼樣?”子車鵬忍不住問。
元公摸了摸鬍子道:“因果必然關係,如果不解除的話,那麼這個‘果’自然會由我們來承擔。
此術當真惡毒的很。”
國麩本來就是研究這個方向,瞬間煥然大悟道:“也就是別人做了壞事,但是後果由我們承擔!通常這種情況都是在那人要上升境界之時。
而有這種顧慮的一般都是要上升到元嬰之人,想降低心魔劫。”
元公又習慣性摸了摸鬍子,一副如此可教也的表情。
國麩也沒有生氣,雖然同為別人的“奴”但對方可是合體期,自己不過一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