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想過,他們口中的道長已經被花娘給解決了。
“快走吧!仙尊我們得罪不起。”
“也是,你看這些富貴權勢人家還不是每年乖乖送來他們家的千金小姐或者養女。”
安柳聽明白了,感情不是這些人蠢,而是故意為之。倒是可憐了這些千金小姐。
“再有錢有勢又怎麼樣,還不是仙尊的一句話。”
“聽說這個仙尊是安柳仙尊的弟子。”
聽到這,安柳忍不住了,是誰的狗膽!
“難怪本事這麼大。”
“可不是,前些年不是大旱嗎?他隨意的招招手就下雨了。”
安柳挑眉,看來還有幾分本事。
“水災的時候也是,說讓雨停就停。那一直黑溜溜的天,頓時就亮了。我當時就在。”
從密道里他們出了道觀,然後把昏迷的女子都扔到了馬車上。
好幾輛馬車一直前進,直到來到另一座道觀,好傢伙居然又是‘安柳仙尊道觀’。
還搞產業鏈了?
就得著‘安柳道觀’薅羊毛是吧!
安柳真的從來沒覺得這麼生氣過。
這時出來一位凝氣九重的道士,他看著車上的少女,然後開始摸她們骨像。
把符合要求的帶了進去,不符合的直接讓他們原路返回。
而這些人卻沒有原路返回,而是將這些女子賣了。
好一個一石二鳥。
而出這個餿主意的是那個已經死掉的道長。
反正既然人都送來了,哪有送回去的道理。
安柳把柳三叫出來,讓她去處理那些女性了。
而自己嘛,肯定是要見見這個自稱是自己徒弟的傢伙。
好傢伙,剛入道觀,血氣沖天。
這得放了多少血?腦中突然浮現安也的血池,以及他的兩個大丹爐。
“這些凡夫俗女早已滿足不了本尊了,我要更純更甜的血!”
“師尊,這些都已經是最……”
“住嘴!從明天起,我只要六歲女童。”
“是!”凝氣九重應聲到。
安柳挑眉,居然只是一個金丹期。
她已經將所有的耐心都磨滅。
輕聲喚到:“楚月。”
楚月憑空出現在房間裡把兩人嚇了一跳,特別是那金丹老者看出楚月實力定不在自己之下。
連忙下榻而跪。
安柳只是淡漠道:“殺!”
一場無聲的屠戮上演著。
殺人很簡單,但是處理後續就麻煩了。
翌日那些女子醒來,一個個花容失色。
其中也有明白髮生了什麼,為什麼會發生的。心如死灰。
昨晚柳三幾乎將所有參與的人都抹殺了,只留一個劉二,念他還有點人性。
“你們從哪來,回哪裡去。”
“我們如何回去,父兄是不會允許我們回去的。”一女子哭的梨花帶雨。
安柳自然不會跑去把她們不是人的父兄也給殺了。
“你們身上我下了禁制,只要接近你們的父兄他們自然明白怎麼做。”
“你是誰?什麼是禁制?”
安柳尋聲望去,是那個公主,臉上的線條柔和了幾分道:“公主莫要多疑,你摸一下自己的左耳便知。”
“公主!!!”有人驚呼。
秦霜的臉上出現訝異之色:“你是如何知曉我是公主的?”她是微服私訪,而且她確定她從未見過這名女子,可是卻感覺好眼熟。
盯著安柳看了良久道:“你是安柳仙尊!!!我在藏經閣裡看過你的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