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車鵬見花娘沒有點東西立馬招呼大堂的小二上兩壺花釀和幾碟生鮮。
“這些我請,還請…不知道友尊稱?在下子車鵬。”柳一的小紙人還粘在他的鞋子上,他說的話一字不漏的傳進耳朵裡。
柳一站在船欄邊上,朝下看去,都有點佩服這個子車鵬了,騙人還用真名,也不知他是膽子大,還是涉世未深。
“叫我花娘便可。”花娘說著喝了一口花釀。
‘身無分文’的她有人獻殷勤,自然樂意笑納。
子車鵬也露出了微笑,看著花娘似乎就是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花娘的出現引起了遊一的注意,遊一喝的有點多雙頰通紅,那張俊臉更是多了兩分姿色。
於是提酒走了過去。
子車鵬不知道跟花娘說著什麼,把花娘逗弄的花枝亂顫,笑聲如銀鈴般悅耳。
遊一不客氣的直接坐下,目不轉睛的看著花娘。
子車鵬皺眉,這個男的是怎麼回事,這可是他的“獵物”。
花娘在見到遊一的瞬間,臉色有點不自然起來。
“這位姑娘,我們是否在哪裡見過?”遊一發問。
“這麼老套的搭訕的方式,還是別出來丟人現眼了!”子車鵬聲音冷了幾度說道:“這裡是我的位置。”
遊一聽聞轉頭看了看小白臉模樣的子車鵬,倒是沒有生氣。
“公子說笑了,奴家從未見過公子。”花娘掩嘴發聲。
遊一揉了揉頭道:“這樣啊!打擾了。”說完瀟灑的走了。
花娘盯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都沒收回視線的意思。
這一切被子車鵬看在眼裡,看來這個花娘是真的認識此人了,至於為什麼否認就不關他的事了。
依然站在船欄邊的柳一挑眉,這個聲音——遊一?
難道遊一真的認識花娘?
“花娘道友在下還有事,先行離開。”子車鵬也不打算虛與委蛇直接離開。
國麩早就在外面等候了:“怎麼樣,姓甚名誰?”再次掏出了紙筆。
“花娘。”
只見國麩在那張符紙寫上花娘的名字,只見那黃符自動摺疊成一個小紙人。
國麩口中默默有詞,然後咬破食指將精血塗在小人的額角。
只見還在喝酒的花娘眉心也是突然發亮了一下。
兩人見狀相視一笑,事成!
花娘只覺得突如其來的頭昏腦脹,便起身往外走去,卻不知為何,走到了二層不再往上,而是直接轉彎向其中一間房間走去。
子車鵬早就等候多時了,迫不及待的開啟房門讓花娘進來。
花娘渾渾噩噩走了進去。
柳一神識一直緊盯著花娘,見花娘神色不對也不慌張,心想是什麼樣的功法能控制靈體?
房間裡兩人繞著花娘走了三圈,皆是抓耳撓腮。
“車鵬,這不對啊!她身上根本沒有儲物袋和空戒!”
“靠!搞了半天居然是窮光蛋~”子車鵬也忍不住爆粗口。
“那現在怎麼辦?”國麩問。
“還能怎麼辦,放了唄。”子車鵬無奈到。
“你看她長得挺漂亮的。”國麩繼續到。
“怎麼你想把她賣了?我們當初可是說好的,只要錢財不能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子車鵬有點生氣大聲喊到。
“哎呀,我就是這麼說說。”國麩見子車鵬不同意也沒堅持。
讓花娘回去,然後國麩直接一把火將小紙人燒了,花娘才感覺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
看著眼前的柳一花娘有點懵,自己怎麼來到三層甲板的一點都不知。
柳一勾唇一笑,將那兩人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