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對方近期的記憶找到所屬的宗門的房間。
對方只是天河宗的一名普通弟子所以四個人共用一個房間。
不過今晚死了兩個,所以房間裡只有安柳和一個叫紅曲的男人。
紅曲長得白嫩,看起來才十六的樣子,此時面無血色道:“梁涼他們死了。”
安柳適當的表現出憂傷,並沒接話。因為沒有聽過樑涼本人的聲音,她也不知道怎麼發聲。
乾脆當啞巴好了。
心裡吐槽,是啊!死了三個就剩你一個。
見“梁涼”面露憂傷久久並未答話,平常就屬他最話嘮,看來今天的事也嚇到他了。
紅曲突然壓低聲音道:“要不我們逃吧!”
安柳回應對方一個一臉驚恐的表情。
小子,想死也別拉上我啊!
上面的人自然有想過要是有人當了逃兵怎麼辦?在每一個必經之路都下了禁制,只要沒有手令出者皆為逃兵。
會被打上逃兵的追蹤印記,修士人人都可以將其擊殺。
不信邪逃跑的,那頭顱都掛在各個傳送陣供人“觀賞”。
看‘梁涼’一臉驚恐,紅曲又安慰道:“我有辦法逃過那個追蹤印記。”越來越像販賣人口的人販子。
安柳搖搖頭便開啟了阻隔禁制,將對方遮蔽在外。這個紅曲心懷不軌,還是少接觸為妙。
而被遮蔽在外的曲紅收起了滿臉的純真,那眼神裡的探究之色耐人尋味。
這個人肯定不是梁涼,那麼會是誰?身高樣貌甚至連氣息都一樣。
他身上還有梁涼的儲物袋和識別身份的腰牌,如果是被附身了根本不可能透過光罩就會被識別出來。
所以排除附身外還有哪一種可能是可以騙過光罩的?
光罩只針對妖獸,卻不針對人修,所以有可能是被戰場上的某個人給奪舍了?
不,也不可能。當時自己明明給了他致命一擊,雖然自己走的匆忙,但是他絕不可能活。
那些魔獸不可能會放過他。
還有他看上去雖然受傷了,但是都不是致命傷,而且一副不認識自己的表情。
雖然自己從背後偷襲,但……紅曲設想了無數種可能,最後決定——下一次大戰就是‘梁涼’喪命之時。
安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雖然對方只是一個築基修士。
這十幾天安柳都在禁制裡吐納天地靈氣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這天輪到安柳的隊伍出發了,來人敲了半天的房門都無人回應,最後稟報給將軍,將軍強行把禁制破除。
裡面卻只有安柳的腰牌,這事馬上傳開。
因為覺得事情不簡單,君子靈也沒有離開而是開闢了一個新的洞府住下。
眾人來告狀安柳不翼而飛,潛在意思是當了逃兵。
君子靈愣了下,隨即嘴角出現笑意:“是我讓她去辦事了,忘記通知爾等。”
對於這麼赤裸裸的包庇,眾人唯有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