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個所以然。只能繼續出發,估計又是一樁無頭懸案。
是夜。
車廂裡突然傳來兩聲尖叫,“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不是我動的手!啊……救命啊!”
“冤有頭債有主,是他是他挖了你的孩子!”
“啊!!不要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為了那兩百塊把孩子賣了!”
“救命,救命!我只不過聽了張軍的話才給你解剖的!你就放過我吧!”
“啊~~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
安柳愉悅的用神識第一時間第一視角觀看。
這是她從那本書上學的引魂術,此時她的視角里,那個被開膛破肚的女鬼不斷的折磨著兩人。
而正常人的視角卻是兩人說著胡話拿著手術刀互捅。
這手術刀就是兇器,奈何手術刀太小,估計他們捅個上百個洞才會失血過多而亡。
沒人上去阻止,不敢上去阻止也不想上去阻止。聽了這喪心病狂的對話也知道那兇案肯定是這兩人所為,簡直就是死有餘辜。
“這是怨鬼回來復仇了!”
“噓,小聲點,想去蹲籬笆。”
“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說,大家都這樣講。”
“所以啊!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還是老實做人吧!”
火車再次過站停車,報案。
公安趕到時,兩個人還活著,只能把人往醫院送,結果半路就失血過多而亡。
詢問了車裡的人員,大家都很拘謹想著措辭。
最後還是在你一言我一語中得到了總結。這兩個人就是剖屍案的兇手,事後心理壓力大,互相把對方捅死了。
也只能這樣打報告了。
局長也感覺很無奈,反正他是一點都不相信有什麼鬼祟作案。同時也很高興,上個縣報的案,他撿個現成的這就結案了,也算功勞一件。
火車又開始了它的使命,緩慢的朝目的地前進,在臥鋪上盤腿而坐的安柳功德力又加了一分。忍不住翹起嘴角,果然好事不能白做。
終於在延遲了兩天的時間後抵達京市。
安柳沒有通知安麗自己要來,隨便找人問了路,花了4角搭了公交車和安大竹一起去了J大。
京市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看起來也沒有多繁華。
到了J大門房,直接把安麗的專業和班級說了下,門衛就熱心的幫他們通傳。
聽到有人找自己,安麗還奇怪,這裡她都沒有認識的人。
跟著門衛大叔到門房一看,這不就是她的哆啦A夢嗎?衝上去就給了安柳一個熊抱,幸好安柳不是一般人,不然這一下兩人都得躺地上。
“你怎麼來了?阿奶怎麼會同意?”
安柳示意她先鬆手,指了指安大竹:“他是村長的大兒子。”
安麗這才看向來人,抱歉她沒印象:“你好。”
而安大竹也沒理她,就乾站著。
“你別理他,先帶我們去你租的房子吧!”
“啊!還要去住啊!”
“不然嘞,錢都花了,有我在你怕什麼。”
於是三人來到了四合院,把鎖開啟,安麗的手都有點抖。
安柳拍了拍她,示意不要怕。率先推門走了進去。已經快三個月沒住了,又落了灰。
“這還沒打掃,住不了。”
安柳一個清潔術,那股塵埃味瞬間消散。
安麗崇拜的看著安柳,安柳也很享受這種目光。
隨便弄了個房間,給了安大竹几個饅頭就讓他在房間待著,沒事不要出來。
安麗算是看出來了,這是被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