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把‘亮銀八寶五鉤神飛槍’全身呈銀白色,每次刺,扎,揮,挑它槍頭旁自由伸縮的五把鉤子都能出其不意勾到對方的皮肉之中,給對方造成傷害。
以一敵五,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他的修為最低。
能堅持到現在已是不易,見他腹背受敵就要被砍傷背部。
安柳剛想出手,從江卻身體以詭異的姿勢快準狠來了一個回馬槍,槍頭扎進那人胸膛。
‘鏘’的一聲,如刺在鐵皮之上。
那人主修肉身之力,肉體堅固程度了得,並未讓其扎入肉身。
只是身體往後退了半步,從江發狠緊隨對方的腳步,槍頭抵著對方的胸口一直把他往後推,趁機突出重圍。
那人雙腳腳底在地上被迫摩擦出兩道劃痕。
“銅皮鐵骨!”那人手部面板立馬浮現一層漆黑如墨的鐵皮,徒手抓住從江的槍頭一個用力,銀白色的槍桿斷成不規則的兩截。
從江見狀當機立斷將斷掉的槍桿投擲而出。
“啊!”
那人痛苦嚎叫一聲,手捂著被捅破的眼部周圍。
整個圓形槍桿從眼部穿透從後腦溢位。
就這樣還不死,從江騰空一個飛踢將人踢進後方的巨石之中,巨石碰即碎裂將他埋在底下,一動不動不知生死。
安柳忍不住拍手叫好,彷彿真的只是一個看客。
這個舉動成功激怒一直忽視她的其餘四人。
其中一人朝她迸射而來,從江見狀心中焦急正要前去搭救,被其他三人攔下,胸部被擊中頓時凹陷下去。
安柳眼一眯,看著一劍朝自己刺來的人,瞳孔的顏色變了變,紅唇微張。
那人沒有聽清她說了什麼就覺得身體頓時定格,時間似乎被放慢了無數倍。
當一縷長髮從他眼簾裡飄落,脖子噴射出鮮紅的鮮血染紅了他的世界。
安柳見他血噴得差不多了,走到他身前。
伸手抬到他的額間,中指和拇指環成圈就是一彈。
頭顱從脖子上分割彈射而出剛好砸到要擊殺從江之人的腦袋上。
兩顆頭顱相撞的瞬間,“噗”的一聲雙方腦漿噴從江一臉。
“Σ_(???」∠)嘔~”即使是自己習慣屍首分離得從江也是被這白裡透紅的溫熱感給弄吐了。
剩下兩人見狀已知安柳是個硬茬子,如此輕易就擊殺他們兩人。
哪裡還顧得了從江的性命,轉身往不同的方向逃跑。
安柳佇立在那,恬靜淡雅哪裡看得出剛剛她殺了人。
黑色的靴子腳尖在空中一點。
只見逃跑的兩人前方突然陣法浮現,一個剎車不及全身沒入其中,消失不見。
另一個反應倒是快,身體快速倒退。
“噗”利器捅破皮肉之聲。
他緩慢的低頭,看著整具身軀數十把尖刀,口中的血怎麼也忍不住。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他的後面還有陣法。
這些尖刀從法陣裡冒出,防不勝防。
安柳站在遠處打了個響指,陣法碎裂成塊,被刺之人的身體也被凌遲成數塊。
從江捂著胸口看著安柳幾個呼吸就已用陣法將幾人擊殺。
陣法師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