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下案情就更撲朔迷離,可以確定的是安大貴和安大財都沒有說謊。
“那這把鋤頭只可能是自己家的。”
“不,是公用的,你看上面還有記號。”
“今天沒有人拿到這個號碼,一個號碼後面都是必須有一個人名,這號碼最後的人名就是安大貴。”計分員道。
“能帶我去計分所看看嗎?”計分員愣了一下,才點點頭,帶頭走了。
計分所
“工具都是放在這的,也沒有鎖門,門一推都能進,因為都做了記號,也不怕弄混。”
公安同志點點頭。
又回到了老村長家中,把情況和同事說了下。
“既然沒有鎖,那麼誰都可以進去把這把鋤頭再拿出來,為什麼一定要這個號碼?是巧合還是有人蓄意為之?”
“昨天都有誰知道你用的這把鋤頭的號碼?”
安大貴忙道:“幫我領工具的大哥知道!”
計分員點點頭,“確實是安大富領取的,因為他不止領取安大貴一人的,還領取了安大發的。”
聽到這裡一直面無表情的安大發突然面色有點難看,一臉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大哥。
一直觀察眾人表情的公安同志自然不會錯過:“安大發同志,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安大發囁嚅了幾下嘴唇,才艱難開口道:“昨天我要從大哥手裡拿過其中一把鋤頭,大哥卻說那把是給老二的。平時我們也有互相幫忙領取,根本不會在意號碼,因為幹完活都會拿回去。所以大哥那麼說,我還覺得奇怪,但也沒多想。”
大家又把目光轉向一直默不作聲的安老大。
“安大富,你有什麼話要說?”
“孩子他爹,你說話呀!絕對不會是你對不對?”
可卻聽到他說:“是我。”輕飄飄的兩個字,王翠花眼一翻暈了,眾人忙幫扶著。
安柳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人群后的安平,安老大的大兒子今年20歲。看到他臉上的笑,安柳也跟著笑了。
只不過笑的有點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