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他胸前浮現的陣紋。
一定是那個時候!
“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梁涿也顧不得柳二正在忙碌厲聲質問。
柳二頭也沒抬,只不過雙眼瞳孔泛著紅光,冷漠道:“滾!”
於是梁涿就消失在了她的房間。
等梁涿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回到了冥魂界。
他不死心地想再次去質問柳二,這時腦海裡傳來柳二清冷的聲音:“想破陣,別煩我。”
到了第六日柳二主動找到了梁涿,並囑咐他將這些多不勝數的小旗子插在各個方位。
最後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成不成功,就看你的了!”
梁涿瞬間有種使命感在身,先前的不情願也消失殆盡。
只花了半日的時間,梁涿便按照柳二的吩咐將旗幟插好。
鬱惜不放心也從冥魂界下來。
第七日。
鬱惜看著毫無聲響的“破陣”疑惑地看向了柳二。
柳二站在房頂上,將神眼開啟。看著別人看不到的紅線一根根的斷裂。
那些 常年以來精神萎靡的凡人在紅線斷裂的瞬間覺得精神抖擻起來。
夜晚很快再次降臨,這些凡人沒有了紅線的束縛一個個躺在床上睡了一個好覺。
而離這裡並不是很遠的天和和尚睜開了常年緊閉的眼。
如果安柳在一定會將此人認成是容和和尚。
只因兩人不只長得一模一樣,甚至連氣息都如出一轍。
只不過這個時候下界的容和和尚還沒死,因為他還沒有遇到安柳。
“到底是誰?”天和和尚從都是蠟燭的房間走出下一步已經接近“紫竹城”。
而在客棧的房間裡,鬱惜冷冷地看著柳二道:“你不是說破陣嗎?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柳二將繁瑣的長裙換去,給自己換上了幹練的男裝:“急什麼,這不就來了!”
說著眼神一凜也是一腳跨出來到了“紫竹城”外。
和一個和尚面對面站立著。
“阿彌陀佛,就是你?”天和和尚並不意外柳二的出現。
“阿彌陀佛個屁!出家人本應慈悲為懷。
你現卻做著最可惡的事,盜取眾生的生命,吸食他們的魂體,不入輪迴,不踏西方。到底是何居心!”
天和和尚一臉平靜,只不過看柳二的眼光像淬了毒。
陰鷙的讓人生寒。
鬱惜和梁涿躲在別人看不到的空間縫隙裡:“頭,柳二打不過這個和尚。”
“那能怎麼辦?我們不能出手。”
“你提前將那和尚的魂給勾了不就行了。”梁涿努努嘴。
“你怎麼不勾?”鬱惜反問。
“我又不是城主兒子。”
“你上次違規救了柳二別以為我不知道。”鬱惜最討厭別人說她是城主女兒。
明明她今天的一切都是自己爭氣!
“…那還不是為了破陣嗎?我可是為了我們大家著想,不得已而為之。”梁涿狡辯道。
鬱惜用餘光撇了他一眼道:“當真?”
“頭!他們開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