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朝地摔了個狗吃屎。
現場傳了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聲,不過大多數都在罵,罵誰的都有。
醜態盡顯。
傷勢這麼重,應該斷了好幾根肋骨才是,可是對方又像沒事人般站了起來。
安柳:“…!”突然有一種對面的人是簡裡畫的錯覺,既然如此!
安柳腳尖往地面一點,地面瞬間皸裂開來,長髮和長衫往身後極限拉扯。
崔勇銳反應過來時,安柳手指已插進他的眼中,硬生生將他的眼珠子挖了出來。
“啊~~~~~”悲鳴的慘叫聲在吵鬧的鬥牛場格外突出,可以想象他叫得有多麼的大聲。
隨即將這兩顆眼珠子藏在右手的空間之中。
安柳佇立在那看著他雙手捂著眼睛,不斷的扭曲著身體,不住的撲騰。
等許久都未見他恢復正常,安柳笑了。
不過爾爾。
還是給對方一個痛快吧!
想著右手朝他腦袋拍了下去,痛苦中的崔勇銳堪堪避開。
避開的同時,一個掃風腿而過,安柳輕笑:“你還真是學不乖。”
手指成爪扎進了掃過來的小腿之中。
“啊!!”
安柳抓住他的腿就開始像甩鞭子一樣開始狂甩,對方的鮮血就沒停下來過。
要不是地面陣紋能吸食血液,估計現在早已血流成河了。
“天!那女的到底是什麼來頭?”
“太兇殘了,實在是太兇殘了!”
“媽的,崔勇銳,你給老子爭氣點,我可是拿了全部的身家賭你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