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文和木魚聲充斥著整個房間,一聲又一聲,一遍又一遍。
柳一見路引初為模型,將白靈放了出來。
將她直接打進用稻草編制的小人體中。
上面密密麻麻被扎滿了銀針。
白靈剛進去,稻草人便活動起來,擺出各種怪異的姿勢。
柳一拿筆在稻草人的頭顱上畫了一個嘴巴。
於是白靈淒厲的叫喊聲響徹整個房間,甚至蓋過了一百個小和尚唸經的聲音。
“我將以你為‘媒’超度他們。
他們所受的,你也體驗一遍吧!
你說你為何非得走這種歪門邪道?這都是你第二次承受‘果’了吧。
痛苦嗎?難受嗎?你都對他們做了什麼?”
柳一每講一句,白靈的叫喊聲就越淒厲。
就這樣整整一年的時間過去,白靈終於忍受不了這樣非人的折磨。
隨著稻草人身上的所有銀針掉落,無火自燃。
從稻草人的頭部柳一看到白靈的臉,她面目猙獰地瞪著她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折磨於我!!!”
柳一淡漠道:“他們與你有何恩怨?你要這般折磨他們?”
“他們只不過區區凡人!螻蟻罷了!怎麼能與我相提並論。”
柳一差點被氣笑,有些人做錯了,她永遠不覺得是自己錯了,錯的永遠是別人。
不再搭理她,等火把稻草人燒乾淨,她也就此消散於天地,不會有來生。
超度還沒完成,而‘媒’已經承受不了。
柳一思考許久,看著房間裡漂浮著密密麻麻的黑色靈體。
她打算以自身為媒。
當白靈消失,空間開始扭曲起來,在一片肅穆的唸經聲中夾雜著孩童淒厲的慘叫和悲鳴。
柳一隻是聽了一耳,淚腺不受控制的溢位淚水。
瞬間無數孩童被虐待的畫面充斥著她的整片腦海。
身上的痛也比不上她心痛。
仗著強大的肉身之力和精神力,在靈石用完之際直接灌輸自身的靈力加持到那些小和尚身上。
一年又一年,整整花了六年的時間才將這些怨靈的‘怨’通通洗去。
柳一睜開了眼睛,眼白裡都是血絲,肉體萎縮成皮包骨。
拾起胸前的白髮,才發現以前蔥白的手上現在都是皺紋。
所有的“小和尚”變成一堆堆的白粉,而那放桌子上的木雕也都裂成了兩半。
在木雕上空浮現著五個小和尚的魂體。
他們皆為天生善骨,如若沒有被害,那麼歷經劫難後必定成佛。
見他們朝自己跪拜,柳一知道這個是最高階別的尊重。
也露出了微笑。
“施主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往後我等便跟隨於在其左右。”
“這怎麼使得?你們可是和尚。還是重新脫胎,再次歷劫為好。”
“施主切莫推辭,這也是你和我們的命中定數。”
說著五個小和尚化成金色粉末,然後直接鑽到了柳一的體內。
柳一隻覺得乾渴的靈田快速被滋潤,然後填滿。
趕緊閉目打坐,吐納起來。
萎縮的肌肉再次充盈,身上的皺紋頃刻間消失,而那滿頭的白髮開始快速脫落,一個光溜溜的頭頂立刻呈現出來。
甚至上面還出現了五個黃色的點。
這個點叫“戒疤”。目的是表示自己一心向佛的虔誠之心,戒疤的數目一般有一、二、三、六、九、十二幾種,戒疤越多表示資歷就越深。
可是柳一頭上的“戒疤”卻不是以它們其中任何一種方式排列。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