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柳伸手一根指頭摸摸她紅色的頭顱:“說實話我也挺捨不得你的,但現在魔界有裂縫出現是你回去的最佳時機。
再等下一次不知年過幾夕。”
落九鳳也用小腦袋頂了頂安柳的手指道:“要不你來我家吧,我家可好玩了。”
安柳回嘴道:“那麼好玩你還跑出來?再說你能在魔族保我平安?”
落九鳳吐了吐長舌頭道:“怎麼就不能!我可是九公主!”說完挺了挺身體。
看上去有些搞笑與滑稽。
安柳輕笑出聲,銀鈴般的聲音悅耳動聽,那舒展開的笑顏讓四周黯淡無光。
“安柳,你長得真好看。”落九鳳忍不住誇讚到。
安柳睨了她一眼道:“那是自然。”說著拿出鏡子照了起來。
她還是喜歡自己最初的樣貌,所以從凝氣三重的時候又重新修煉‘修容術’。現在的樣貌跟從前有七八分相似。
“得,你還真是自戀,給你點陽光,你都能燦爛。”說著鑽進了她神海。
安柳將鏡子收回,拿出一塊高階靈石開始刻畫。雖一直都知道師尊的符篆能力在自己之上,不過看他連類似‘殷墟’都能實行,還是有被打擊到。
還有剛剛那把傘她看過了,是用上萬張的極品符紙所制。
這是自己萬萬沒想到的。
自己在煉器上的造詣已經算佼佼者了,卻沒想過不用精鐵也能製造出‘法寶’。
可能心生雜念一枚靈石就這麼報廢了,安柳又拿出一枚開始刻畫。
讓自己注意力集中,用精神力操控著刻畫“定身符”。
這次顧盼笙的事件,安柳本想使出最後的底牌,沒用上。
雞蛋不能裝在一個籃子裡,底牌越多越好。
於是接下來的兩天安柳都在影印符籙,在硃砂裡新增了銀光沙,效果肯定會更強。
還有十天就要集合去前線了,安柳又拿出了一面陣旗在上面畫了起來。
工序複雜,密密麻麻的陣紋出現在上面。
這是一面殺陣,對於無腦靠本能戰鬥的低階魔族魔獸最好不過,就是費靈石。
剩下最後兩天安柳把花娘叫了出來。
“主人,有何吩咐?”
安柳看著跪在地上低眉順眼的花娘吩咐道:“此次大戰,肯定是魂體無數,給我大量的吸收。”
“可……”花娘猶豫道:“魔功克奴家。”
“伺機而動,沒讓你上杆子找死,一有不對就捏碎此符。”
花娘雙手接過安柳遞過來的符籙:“這是?”
“這是小型傳送陣,雖還沒嘗試過,但短距離應該沒問題,另外一張在我身上。”
花娘聽完解釋妥帖的將符籙收了起來。
將花娘安排好,安柳把一面白色的旗子拿了出來,這旗叫入夢。只不過現在這面旗子徹底變成了紅色。
滴了一滴血上去喚道:“出來吧!”
只見旗子吸收了血液後,那旗子表面上的紅色翻滾起來,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安柳面不改色。
看著從旗子裡先冒出頭緊接著是整副身軀。
赤裸著雙腳踩在地上,一身黑色男裝法袍勾勒出她窈窕曲線。
長得媚骨天成,回首投足間都是風情萬種。
正是楚月!那個從屍體堆裡救回來的小女孩。
楚月的萬鬼之體完成成長初期就直接擁有金丹期的實力,所以當時在天脈雷池裡以碾壓的姿態將沈萬斬殺。
只不過當時時間太短還不穩定,只出現幾分鐘就得回去睡著。
這麼多年過去了,楚月在入夢裡早就完成她想要的一生。
安柳將近些年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