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能直視。
尤溫嘴角一抽:“為什麼不給師門回信?”
吳秋略再次打了個酒嗝:“沒辦法,我被那太監兒子看的緊,抓不著空兒回信。”
“有空喝酒?”尤溫瞪他:“前前後後,老老實實,原原本本,長話短說把你最近的遭遇給我稟明瞭。”
“我本以為他是魔教少尊,就跟蹤著,不想後來遇到有人暗殺他,才知道不對。當時心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於是與他聯手退敵。”吳秋略果真簡略說道:“然後那太監兒子覺得我武功不錯,讓我留在他身邊當個侍衛。”
尤溫再次頭疼:“你就當侍衛了?”堂堂華山派接班人?
“當然不是,我另有所圖。不過,南宮樾……就是那太監兒子,也不信任我,甚至天天監視我,不讓我離開他一步。”吳秋略接下的話著實有點心虛,訕笑起來:“不過嘛,我好久沒喝喝小酒賭賭博了,就乘他熟睡了出來跟那些小兵玩玩,正準備解決下內急呢,就看見你鬼鬼祟祟的在外邊打探了。”
尤溫也笑了起來:“這麼說來,你跟錯人了?”智商呢?
吳秋略咳啊咳啊咳啊。
“有空也不知道聯絡師門,賭博喝酒?”情商呢?
吳秋略無辜的看著他。
尤溫也不說這一路的艱辛了,直接道:“我遇到應無鳩了。”
“……”吳秋略直覺這次人情欠大發了。
“他的兵器是軟劍,卻使得出神入化,你我估計都不是他的對手。”
“……”吳秋略掏出了自己的酒壺,遞給了尤溫。
尤溫喝了一口:“好酒。”還了酒壺又道:“還有呢?”
“還有就是,我這次之所以跟著這太監兒子,就是因為他是來專辦兩湖水災一案。”吳秋略恨聲道:“我早就聽聞這些狗官罪名全推給了毫無背景的蘇大人,還有三個縣的縣丞。那蘇大人你可知道?”
尤溫深吸了口氣:“知道,人民父母官,父親好兒子,兄弟好榜樣,手上沒白銀,眼中無權勢,當代之海瑞,明日焦裕祿。”
“……”
“……”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表示:“你大爺的!”
吳秋略嘆息:“蘇大人救不了了,他也表示……哎,總之,我想救出他獨子。”
尤溫問道:“怎麼救?”
吳秋略胸有成竹:“聲東擊西。”
“就我們兩個人我聲動你擊西?”
拍了拍尤溫的肩膀,吳秋略決定緩和緩和氣氛:“這些都是些小兵,沒什麼武功,用你的話說是‘毫無壓力’,而且我是南宮樾近衛,我突然出手救人他們肯定‘萬萬沒想到。’”這句萬萬沒想到是用唱的。
尤溫無語了會,對他的近現代用詞之嫻熟表示了讚歎,又糾結:“你別再坑我了。”
“哪能?”吳秋略站起身來,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衣服:“你一個人來的?”
“還有尤安。”提到自己徒弟,尤溫明顯正經溫柔了不少。
“你這做師父的,跟他做徒弟的都不容易。”吳秋略打趣了一句,又感嘆:“我先回去了,明日他們動身之後肯定會錯過宿頭,只能在野外紮營,救人成功後,我們十日後武臨山見。”
“我怎麼知道你救到了蘇大人他孩子。”
“南宮樾不再糾纏你之時。”
兩人道別,尤溫回到了尤安所在處。
他本來以為從南宮樾手中救出吳秋略是難如登天,完全沒想到根本不用他救,更是萬萬沒想到居然又有了新任務。
歷練好辛苦,真想睡到老。
尤安卻沒睡,見他一人回來問道:“你看見師伯了麼?”
尤溫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