皚,欲告知其此等大喜之事,卻見付元皚獨自一人在書房獨飲,愁眉深鎖。
“夫君,可是有難事?”顧氏溫婉的詢問道。
付元皚看著這樣子的顧氏,只是埋頭嘆氣,卻不知要如何開得這個口。
“夫君,烈酒傷身,不宜多飲,若有不快之事,可否與為妻一說?”顧氏取下付元缺手中的酒杯,輕聲言道。
付元皚抬手重重錘打著自己的頭,他心中對顧氏充滿了愧疚,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顧氏見他不言而錘打自己,心中不忍,上前抓住他的手道:“夫君,何故如此。”
在顧氏一再的追問下,付元皚抬起迷濛的醉眼,看著眼前溫婉的妻子,張了張嘴,半天卻是未吐出一字半詞的。
看他這個樣子,顧氏只能強壓下心中的歡喜,她此來本是給付元皚來報喜的,可卻也不得機開口。
此時付母聽丫頭說付元皚又在書房大肆飲酒,匆匆趕了過來,卻見顧氏也在此,厭惡的看了顧氏一眼,轉而對付元皚道:“皚兒,你這是做什麼?”
付母的神情看在付元皚的眼中,卻也是無奈,一邊是自己的生身母親,一邊是自己的結髮妻子,他夾在中間卻也為難,而顧氏的逆來順受,讓付元皚心中對她更是不捨。
更是讓他開不了那個口,而對於付母的質問,付元皚只是看著她,卻沒有回答她的話。
“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而已,你應該知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這樣子怎麼對得起付家的列祖列宗,母親替你做主,明天請個媒人,上雲陽王府下聘去。”付母出身鄉里,只是一介婦人,嘴下是半點不留口德的主。
付元皚聽付母說得難聽,皺了皺眉道:“母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小雅,她是兒子明媒正娶的結髮妻子。”
“能生的才是我付家的媳婦,不能生的,和母雞有什麼區別。”付母的嘴上更是毒三分。
付元皚被付母的毒舌氣得不輕顫巍巍的起身大怒道:“母親,莫要過份了,小雅一日是我的妻,那這一世都是我的妻。”
“不孝子,你說什麼,哎喲喟,老爺啊,你怎麼就丟下我了呢,這不孝子孫都敢忤逆我了,你看吖,我還怎麼活啊。”付母見付元皚如此動怒,轉了口氣,轉而悲嗆萬分的哭嚎道。
顧氏見付元皚母子二人動怒,趕緊上前拉住付元皚道:“夫君,莫要動怒,母親身體要緊。”
付元皚轉身擁住顧雅,輕聲安慰著暗自流淚的顧氏,而付母卻是越嚎越大聲,讓付元皚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他是瞭解自己的母親的,她這是用老手段在撒潑耍賴。
顧氏實在看不下去,輕推開付元皚上前扶起付母道:“母親……”不等顧氏將話說出口,付母甩手就給了顧氏一個大大的耳光,大聲罵道:“你個賤人,掃把星,想要害得我們付家斷子絕孫啊,你……你……”
付元皚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會再次動手打顧氏,上前拉開顧氏道:“小雅,你怎麼樣?”
“夫君,我沒事。”可以付元皚怎麼看顧氏也不是沒事的樣子,那高高腫起的臉頰,嘴角沁出的血絲,讓付元皚心疼不已,而即便是這樣子她依舊不想自己為難,強自說自己無事,付元皚怎麼會不清楚顧氏的用心。
她是不想自己與母親為難,想要委曲求全。
“皚兒,你……你是真不想要為娘,成心想要為了這個掃把星,氣死你娘是吧,那我不活了。”付母見付元皚只顧著安撫顧氏,對自己不聞不問,心中有氣,情急之下,向一邊的柱子衝將過去。
好在是眼尖的付元皚及時將她救下,顧氏徑自垂淚,和付元皚一起將付母扶坐在椅子上,顧氏道:“母親,兒媳已經在物色合適的人選納為妾室,待夫君過目,便可過門了。”
付母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