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火石間,他試圖以自身的內力去化解陳守真那如潮水般湧來的掌力,卻意外地在對方的掌風中捕捉到了小無相功的獨特韻律。而且,這小無相功的純淨程度,竟隱隱超越了他自己苦練多年的修為,只是某些繁複的變化上,還略顯稚嫩。
小無相功,這個名詞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鳩摩智內心的寧靜,那是他內心深處最不願觸碰的秘密,也是他夜不能寐的心魔所在。每當提到此功,他的腦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張絕世容顏,以及與之相關的複雜情感糾葛。“你……你是逍遙派的後人?不對,莫非你……你練的是北冥神功?”鳩摩智的話語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戰慄,連他引以為傲的禪心,在這一刻也難以抑制內心的波瀾。
陳守真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他彷彿能從鳩摩智的眼神中讀出那些塵封的往事。在金庸的原著裡,小無相功的來龍去脈如同迷霧重重,但在陳守真心中,這一切已經有了答案。他想起了一段塵封已久的江湖秘辛:無崖子,那位逍遙派的奇才,因痴情於一尊雕像,冷落了李秋水。李秋水為了引起無崖子的嫉妒,竟在他面前公然與男子歡好,那些男子,便是她的面首。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無崖子的心始終未曾動搖。憤怒之下,李秋水將那些面首一一殺害,並沉入劍湖宮的湖底,以此作為對無崖子無情的報復。這段歷史,陳守真在書中早已知曉,而眼前的鳩摩智,似乎與這段往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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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真是好手段,您的小無相功,也算是爐火純青了。”陳守真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玩味,似乎在試探,又似在提醒。他心中暗自思量,鳩摩智的小無相功從何而來?為何又不夠完整?一個大膽的假設在他心中成形——鳩摩智,或許正是當年李秋水那些面首之一,更是在那場血腥的殺戮中奇蹟般逃生,成為了唯一的倖存者。他究竟是如何在李秋水的眼皮底下裝死逃脫,至今仍是個謎。而鳩摩智,雖然身懷絕技,卻對李秋水和逍遙派的人心存畏懼,畢竟,逍遙派的規矩,對於外界窺探者,唯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陳守真不禁對鳩摩智多了幾分同情與理解,但也更加明白,眼前的這個對手,絕不可小覷。“哼!”鳩摩智發出一聲冷哼,臉色陰晴不定。他知道,一旦牽扯上逍遙派,麻煩便如影隨形。但為了救下慕容復,這個他視為棋子的表弟,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明王,救下慕容復並非難事,我陳守真可以答應你,不過……”
話語至此,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微妙,一場圍繞著小無相功、北冥神功,以及逍遙派秘密的較量,悄然拉開序幕。 在那風雲變幻的一刻,陳守真的話語如同春日裡的一縷清風,讓原本陷入絕境的鳩摩智彷彿看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然而,我陳某人做事,向來講究個公平交易。明王若能應允我一事,放慕容復一馬,又有何難?”
:()只想長相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