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智的目光在這一刻變得凝重,他終於將眼前這個年輕人視為了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對手,語氣中多了幾分客氣與謹慎。“不知施主所提條件,究竟是何等高深的要求?”
陳守真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測的笑意,那笑容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聽聞密宗火焰刀,猶如地獄之火,焚燒萬物,我心中早已仰慕多時。若明王願意,我們何不互通有無,來個武學上的交流?”
“交流?你……你是說……”鳩摩智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提議震撼到了。
“正是,小無相功!”陳守真的話語如驚雷般炸響,直擊鳩摩智的心靈深處。他緩緩說道,“我見明王所練小無相功,雖得其形,卻未得其神。而我,恰恰掌握著這門功法的精髓。若明王願意以火焰刀相換,在下定當傾囊相授。”
鳩摩智的眼中閃過一絲狂喜,彷彿看到了自己武學修為即將質的飛躍。他之所以能駕馭少林七十二絕技,全憑小無相功為根基。若能得到更為純正的小無相功,他的武學之路無疑將更加寬廣。
“此言可當真?!”鳩摩智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激動。在他看來,火焰刀雖強,但若能換來更為精進的小無相功,這筆交易無疑是穩賺不賠。
“當然,陳某人向來一言九鼎。”陳守真的心中同樣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火焰刀這門武學,在他眼中絕非等閒之輩。它能將真氣轉化為熾熱的炎陽刀氣,與他心中構建的五行功法體系完美契合。尤其是那火屬性的特質,更是讓他如獲至寶。
更重要的是,火焰刀還擁有著無限演化的可能。在陳守真的想象中,這門武學將在他的手中綻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成為他五行功法體系中不可或缺的一環。
此時,一旁的慕容復早已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狀態。他聽著鳩摩智與陳守真之間的交易,心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殺了他!給我殺了他!”他聲嘶力竭地喊道,彷彿要將所有的怨恨都發洩在這聲嘶吼之中。
然而,鳩摩智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目光中充滿了不屑與冷漠。在他看來,慕容復的生死早已無關緊要。他的心中只有那即將到手的小無相功和火焰刀的交換。
一場關乎武學傳承與個人命運的交易,就這樣在不經意間悄然達成。而陳守真收集五行功法的道路上,也因此邁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步。 在絢爛的江湖畫卷中,慕容復這個名字,猶如一抹不合時宜的墨漬,竟妄圖在陳守真這位不羈浪子的畫卷上留下痕跡。
“嘿,所謂的南慕容,慕容公子,莫非是還在那雲裡霧裡的夢中游離,未曾醒轉?”陳守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彷彿在觀看一場滑稽的戲劇,“寄居人下,竟還敢擺出一副龍袍加身的架勢,是誰給你的膽子?莫非是那早已化為塵埃的大燕皇族血脈,讓你做起了復國稱帝的美夢?哎,真是可笑至極,可悲可嘆啊!”
這番言辭,如同冬日裡的一盆冷水,澆得慕容復心頭火起,卻只能憋得臉色鐵青,彷彿吞下了一塊燒紅的烙鐵,幾欲噴血。
“砰!”一聲悶響,是鳩摩智看不過眼的動作,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猶如草原上的雄鷹,對待獵物從不留情。他輕輕一揮衣袖,一道勁風掠過,慕容復便如斷線的風箏般栽倒在地,人事不省。這,便是鳩摩智對於不識時務者的直接回應。
隨後,鳩摩智以一種近乎神聖的姿態,向陳守真傳授起了火焰刀的奧秘,那是一種以真氣為引,幻化出虛無縹緲的火焰,傷人於無形的絕學。陳守真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彷彿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門被緩緩推開:“妙哉!此術精妙絕倫,與那天南段家的六脈神劍相比,亦是各有千秋,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勝一籌!”
鳩摩智聽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卻也不忘提出自己的交換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