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神宵,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段正淳的聲音顫抖著,他出身尊貴,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修羅場,此刻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試圖用自己的身份來震懾陳守真,“我可是大理天南段氏,鎮南王段正淳!你若敢傷害我,就是與我段家為敵!”
“是嗎?那又如何?”陳守真輕蔑地笑了笑,彷彿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段正淳,你剛才不是還揚言要殺我嗎?我倒想知道,我們之間究竟有何深仇大恨,竟讓你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置我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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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之間已無任何退路,只能是敵人相待了……”陳守真的話語如同寒冰般刺骨,迴響在空曠的庭院之中。
“敵人?哼,那只有一個歸宿——滅亡!”陳守真的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他已經徹底拋開了世俗的束縛,包括那個名義上的便宜岳父——段正淳。如今,段正淳的殺意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而他,則要親手將這利劍折斷!
“你狂妄!真以為我段正淳會束手就擒?”段正淳雖然被陳守真那近乎殘忍的手段嚇得心頭一顫,但身為大理段氏的傳人,他的驕傲和勇氣不容許他退縮。他深吸一口氣,雙手翻飛,一陽指的指法如行雲流水般施展而出,每一指都蘊含著凌厲的殺意。
“想拼命?你還不配!”陳守真冷笑一聲,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戲謔。只見他輕輕抬手,指尖凝聚起一股奇異的能量,那是他獨創的天雷指!
“天雷指?哼,就讓我看看你這自創的武學有何等威力!”段正淳冷哼一聲,他的心中充滿了自信。畢竟,段家的一陽指名震江湖,威力無窮。他相信,在指力的比拼中,自己定能勝出。
然而,當兩人的指勁碰撞在一起的那一刻,段正淳的臉色卻驟然變得難看。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內勁居然在對方的指力中如同泥牛入海,不斷被吞噬。而對方的天雷指,不僅雷力精純,更帶著一股撕裂一切的霸道力量,彷彿要將他的指力徹底摧毀!
“這……這怎麼可能?!”段正淳的心中充滿了驚恐和不解。他眼看著自己的指力被對方一點點剝開,防禦被逐一攻破,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
突然,一聲清脆的爆裂聲響起,段正淳的一個手指頭在雷力的侵蝕下直接炸開,鮮血四濺。他痛呼一聲,臉色慘白如紙。而陳守真則趁機操控一柄磁力劍,懸浮在半空之中,劍尖直指段正淳的咽喉。
“段正淳,現在,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陳守真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彷彿他已經成了這場對決的絕對主宰。
段正淳看著眼前的磁力劍,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和不甘。他深知,自己已經走到了絕境。然而,在這生死關頭,他卻突然笑了:“陳守真,你以為你贏了?你以為你就能決定什麼?我告訴你,這世間還有許多你未知的力量和秘密!你等著,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替我報仇的!”
陳守真聞言,只是冷冷一笑。他知道,段正淳的話不過是垂死掙扎的徒勞之舉。而這場雷電交織的宿命對決,也終將以他的勝利而告終。
“住手!別傷害他!”秦紅棉的聲音中帶著劇烈的喘息,她剛剛經歷了一場翻江倒海的嘔吐,臉色蒼白如紙。眼見段正淳命懸一線,她掙扎著擠出幾個字,“玉神宵,你絕對不能殺他,真的不能!”
玉神宵,也即陳守真,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眼神中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給我一個不殺他的充分理由?膽敢算計我,後果自負!”
秦紅棉的身軀在顫抖,但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這時,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面色複雜的木婉清身上,靈感如閃電般劃過,“你不能殺他,因為……他是婉兒的親生父親!”
秦紅棉的話音剛落,彷彿觸動了某種禁忌的開關,陳守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