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能更確切的看到如今的莫子竹,希望莫子竹容貌的儘管變能讓這個男人善待她。
蕭焱陽理所應當的上前看著斜靠在床上的莫子竹,輕聲道:“愛妃莫怕,只是讓柳公子給你號號脈罷了。”
莫子竹嘴角抽了抽,他哪隻眼睛看到她害怕了,真是個自做多情的雞婆男。
著蕭焱陽依依不捨的讓開身子,見柳煜陽要上前,卻抬手隔擋道:“柳公子對懸絲診脈在行吧。”
柳煜陽臉上僵了僵,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條金色絲線遞到蕭焱陽的手裡道:“煩請太子殿下讓人將這頭系在太子妃的腕上。”
蕭焱陽此刻並不想假手他人,而是親手從柳煜陽的手中接過絲線的一頭,自個上前執起莫子竹的手腕輕輕的繫了上去。
蕭焱陽的態度落差讓在場之人無不絕倒,這堂堂太子殿下要不要這麼勢利呢,在人家醜不拉嘰的時候,恨不得將人有多遠踹多遠,如今人家變成美女了,就一個勁的往前湊,真是太無恥了。
若是在前一世,蕭焱陽以這般態度對待自己,她歡喜上很長一段時間,可如今她卻完全沒有這個閒心,而且也覺得這個男人不僅虛偽,就他這樣也讓她混身不自在。
被他抓著的手,不著痕跡的往回縮,可蕭焱陽卻笑著再次將她的手拉了過去,自發的認為莫子竹是因為害怕就醫而退縮。
嘴上還念道:“愛妃莫怕,為夫在這陪著你呢。”
果然是人間極品賤男一枚,莫子萱在邊上看著蕭焱陽如此做態,心裡五味雜陳,這個前一夜還對自己蜜語甜言的男人,此刻卻完全無視自己也就算了,還當著自己的面與自己的大老婆秀恩愛,莫子萱粉拳緊握,這是一個什麼男人啊。
若不是自己的使命必須讓自己侍候這個極品賤男,還真想上前甩他兩個耳光,甩甩兩袖清風,瀟灑的離去。
莫子竹雖然很噁心他的碰觸,但是以她如今的身份,蕭焱陽是她的夫,她的天,就算再怎麼不願意也不能反抗……
在蕭焱陽順利的將金色絲線繫好時,柳煜陽自顧的拉過一把椅子執著絲線的另一頭,給莫子竹號起了脈。
只見他的眉頭時而舒展,時而輕擰,讓看的人喜憂變幻無常,他擰眉喜的自然便是二夫人,而他舒眉喜的無異於是蕭焱陽、莫景陽等人,現在因為莫子竹的身份未明,莫子萱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憂。
現在的局勢讓她有些迷茫,莫子竹若是得了寵那往後自己有事要行之時,便不如蕭焱陽寵著自己來得便利。
可是若莫子竹是那蝶之傳承者,那也算是自己人,可是當事人並不知道,而且為了保護她,自己也不能明著對她講明。
可莫子竹若不是那蝶之傳承者,那便是自己的阻礙,今日若是讓她擄了蕭焱陽的心去,那往後自己就算是徹底的失勢了,現在蕭明轅又不在自己身邊,自己也不好在這個時候擅自離開去找他商議。
約莫刻鐘後,柳煜陽示意蕭焱陽收回金色絲線道:“太子妃殿下以往或是受過風寒未完全痊癒,如今身體只是有些虛,其他一切正常,殿下無需要擔憂,只要好生調理便是。”
聽柳煜陽這麼一最高興的莫過於是莫景陽和蕭焱陽,只是莫景陽臉上的笑容卻遭到了蕭焱陽的冷眼,只得尷尬收起。
莫子竹只是輕笑著感激看著柳煜陽,然後自然的從蕭焱陽的手中抽回手,往被子裡揣,而無恥加三級的蕭焱陽卻又自發的認為莫子竹這是怕冷,所以才把手往被子裡藏。
莫子竹無事,卻不代表雲陽王府已無事,於是莫景陽道:“殿下,既然小竹無事,那是否一起去看看為父那邊的情況?”
畢竟他是皇帝指派來的督使,在行事之前總是要和他上那麼一聲的,免得有些人又小肚雞腸的舀眼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