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心臟更是猛地抽搐起來。
誠如夏流所說,在這一點上,他確實是大意了,從一開始,他就把重心放在了陳仲天的身上,從而忽略了夏流帶來的那三十多名微不足道的無名小卒。
不過,略微想了想之後,他便又忽然冷哼道:“你他麻痺的放屁,動我的船艙底下的炸藥,那地方可謂是固若金湯,擁有荷槍實彈的守衛重重把守,哪怕就是一隻蒼蠅,沒我的命令,那也絕不可能飛的進去!”
夏流卻是再懶得跟他廢話,撇嘴道:“你要不信,那大可以叫人下去檢視,實在不行的話,你也可以命令引爆炸藥,看看到底是誰在放屁!”
說完之後,他便摟著藍可心,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皇家庭少的臉上,立時陰晴不定,不禁猶豫了起來,正站在那裡不知作何打算。
夏流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撇嘴道:“你要是不信,那就直接引爆吧,要是能把小爺炸死,來世我就是你孫子。”
皇家庭少被他一激,尤其是看到夏流信心滿滿的樣子,他忽然猛地咬牙,大喝道:“好,就依你小子所言,反正這艘船已經被我控制,訊號被遮蔽,諒你們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不過,等會要是讓我知道,你小子這是在耍我故意拖延時間,那不僅是你,包括你懷裡的那個女人,就別怪我當著眾人的面,叫人脫光輪了她!”
說罷,皇家庭少大手一揮,樓上立即便有人撤離,一路飛快跑動,朝遊輪的船艙底部衝去。
整個大廳,霎時又變得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不敢說話,擁擠在大廳左面瑟瑟發抖。
這時候,陳仲天忽然眯起眼睛,饒有深意的朝場中夏流那邊看了過去,他作為天殺堂的霸主,察言觀色自然要比常人厲害。
從剛才夏流與皇家庭少的對話中,他似乎隱隱的聽出點什麼來了,陳仲天不禁猜想,或許,場中那個消瘦的小子,還真的有辦法,提前動了船艙底下的炸藥,如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事情恐怕或許就有轉機。
此時此刻,夏流仍舊是坐在椅子上,懷裡依偎著藍可心,在這等危險複雜的情景,倆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這般舉動,無疑顯得非常的扎眼,同時也是一種對皇家庭少的挑釁。
雖然整艘遊輪很高,但那名勁裝保鏢的速度卻也不慢,去不了多時,他便是喘著粗氣,急急忙忙的返了回來,同時臉上還掛著一抹氣急敗壞之色。
皇家庭少看到他這幅模樣,心中突然咯噔一沉,立即脫口問道:“怎麼回事,船艙底下的炸藥,真的已經被人動了?”
那名黑衣勁裝保鏢連忙喘了口氣,來不及擦掉臉上的汗水,斷斷續續的道:“不好了庭少,咱們……咱們的炸藥,真被人……被人動了。”
儘管這保鏢說的話很小聲,但是眾人仍舊聽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頓時大喜,臉上露出笑容。
皇家庭少則是臉色大變,整個人幾乎站立不穩,喝道:“你說什麼?炸藥真被人動了?”
剛才他還是有所懷疑,現在則是完完全全的確信了。
那名勁裝保鏢點頭道:“是的庭少,不僅是炸藥被動了,而且還被人丟下海去了,甚至就連船艙底下的守衛,也全都被人解決掉了。”
“混賬!”
皇家庭少勃然大怒,大手猛地一甩,直接就把手中的麥克風丟了出去,隨後赫然轉頭,指著夏流,大喝道:“王八羔子,果然是你,竟然壞老子的大事!”
夏流微微轉頭,撇嘴笑道:“真不好意思,雖然這麼做,你很不高興,但是小爺我,卻是很開心。”
皇家庭少扭曲著臉,哈哈大笑道:“好小子,我不得不佩服你,竟然提前察覺我在船艙安放了炸藥,而且你的人,還能在無聲無息之中把那裡的守衛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