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抓到康利來的把柄,就是輸了也沒什麼,我自己的錢,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來。”
劉仁杰心中暗笑,江書記,您終於上鉤了。
崔東昇知道江濤現在是財大氣粗,這幾千萬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但是谷一凡有些事還不知道,他驚訝的看著江濤,不知道江濤到底趁多少身價。
劉仁杰又慢條斯理的說道:“江書記,就是您願意出這錢,我也沒法給您找到合適的人選。”
“為什麼?”江濤奇怪的問道。
“江書記,如果是小打小鬧的人好找,可是這動輒幾千萬的大賭,沒發找。您想想誰敢替你拿著幾千萬去賭啊?你不怕,人家還怕呢!”劉仁杰說道。
“那就沒法了?”崔東昇問道。
“有!就是江書記親自去澳門。”劉仁杰說道。
“什麼!”江濤一聽就急眼了,不由站了起來:“仁杰,不能開這玩笑啊。”
“江書記,我不是開玩笑,您去的利大於弊,一是您財大氣粗,不一定會輸,說不定還能賺點回來,同時還把康利來的證據能搞到手;二是您去的話能很好的保密,防止康利來有所察覺,您想想,如果讓其他人代替您去,恐怕保密工作不好做,會打草驚蛇的。”劉仁杰說道。
“我看可以,這也是為了工作嘛,江濤,你就是臥底。”崔東昇笑著說道。
“不行!我一個國家工作人員怎麼能去澳門賭博呢?再說我連打麻將都不會,去了還不把我賣在那裡啊!不行!”江濤站在那裡,一個勁的搖頭。
劉仁杰無奈的伸開雙手,聳了聳肩膀,說道:“您看,崔書記、谷主任,江書記不同意,我就沒法子了。”
還是崔東昇的主意多,他笑了笑對江濤說道:“江濤,等會你不是要去看楊總理嗎,你可以把仁杰的主意跟總理彙報下,如果總理都同意你去,你就不要推辭了,這重任非你莫屬,如果總理不同意,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你看可以嗎?”
話說道這份上,江濤只好無奈的答應了,不過他狠狠的瞪了劉仁杰一眼,劉仁杰只好裝作沒看見,低頭喝茶。
四人吃完晚飯,各自去桑拿房簡單放鬆了下,告辭欣雅,離開了青城會館。
江濤抬腕看了看手錶,剛剛二十二點多點,知道這個時候總理還沒休息,於是撥通了楊建國家中的電話。
電話接通,手機聽筒裡傳出楊建國那熟悉的聲音:“是江濤吧?你過來吧!我給門衛打聲招呼。”
江濤收起電話,對劉仁杰說道:“你把我送到總理家,先回去吧,仁杰,這次你可把我害苦了!”
劉仁杰抬手摸了摸鼻子,委屈的說道:“江書記,我這也是為了破案需要啊。”
“好了!別說了,等回到上澤我立馬撤了你這個公安局長!”江濤故作生氣的罵道。
車子到了xxx門口,哨兵立刻攔住了劉仁杰的汽車,江濤開了車窗對哨兵說道:“我是江濤,來見總理。”
顯然哨兵已經接到了楊建國的通知,立刻抬手放行,江濤此前來過,在他指引下,劉仁杰把車停在了總理家的門口,江濤下車後,示意劉仁杰開車回去,他則上前摁響了總理家的門鈴。
楊建國的老闆賀彩梅知道江濤要來,聽到門鈴響,她親自來給江濤開了門。看到賀彩梅,江濤不由得臉紅了,他小聲叫到:“奶奶好!”
“濤來了,小聲點,兩個小祖宗剛剛睡了,你爺爺在書房等你呢。”賀彩梅小聲的對江濤說道,其實見到江濤,她心裡也感覺彆扭,可是外孫都這麼大了,還能說什麼呢?
江濤跟他的兩個兒子每年見的次數有限,但是兒子們跟他都很親,每次見了面都賴在江濤身上不下來,血緣這東西很奇妙,父子情深不在見面的多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