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煙好酒,但是這次他隱隱感覺到心裡有種煩躁、不安的感覺,從早上他的左眼皮就一直在跳,因此他才會勸梁金忠息事寧人。
所長韓寬此時正坐在辦公室裡生悶氣,昨天晚上的手氣太臭了,兩萬多元,一個多小時就輸了個乾淨,到最後還欠下了幾萬元的賭帳,本想從所裡的小金庫裡拿點錢出來,把窟窿補上,可是內勤說小金庫上已經沒錢了,韓寬琢磨著要從哪裡弄點錢回來。
辦公室門被敲響,韓寬沒好氣的喊了聲‘進來’。
梁金忠臉上堆著笑意,嘴角掛著血跡,走了進來,“韓所長,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韓寬看到梁金忠,心中大喜,臉上也舒坦多了,這真是想睡覺有人來送枕頭,梁金忠來的太及時了。
韓寬急忙站起來,跟梁金忠握手問好,又給他泡了杯茶,請他坐在沙發上,這才問道:“老梁,你這是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狼狽?”
梁金忠故作激動的嚷道:“韓所長,剛才在廣場上,我被兩個外地人給打了,你看門牙都掉了兩顆。”他伸手翻開上嘴唇,露出了一個黑洞,讓韓寬看。
韓寬問道:“剛才是誰出的警?他們怎麼處理的?”
梁金忠說:“是朱先文去的,他想讓我跟他們私了,我讓他們陪一百萬,他們不肯。”
韓寬立刻明白了,肯定是梁金忠先惹事,說不定又是因為調戲人家的女朋友,被人給揍了,這種事他可沒少辦。
韓寬的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故意說道:“老梁是不是又去調戲人間的女朋友了?”
梁金忠雖說是臉皮深厚,但是此時仍然不禁臉色一紅,解釋道:“那個妞就是個賣樓的,他們幾個是後來到的。”
韓寬的臉色一沉,說道:“老梁,我不是說你,你這麼有錢,什麼樣的女人用錢買不到啊?為什麼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去調戲良家婦女呢?人家是見義勇為,我看你這兩顆門牙是白掉了。”
梁金忠一聽自己白捱揍了,臉都紫了,他站起來說道:“韓所長,這次你要是幫我出了氣,我掏出十萬元來支援你們派出所建設。”
韓寬故作為難的說道:“老梁,我不是不幫你,憑我們的關係,不用你掏錢,可是這事有那麼多證人,很難辦啊,不處理你就不錯了,不過……”韓寬故意停住了話頭。
梁金忠急切問道:“韓所長,你怎麼停了,說啊。”韓寬故意嘆了口氣,猶豫著說:“老梁,我幫你疏通下法醫鑑定中心的弟兄們,你去做個法醫鑑定,弄個輕傷出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為你出氣了,你也能得到一筆賠償,雖說對你來說是小錢,不過你的氣也能順了不是?”
梁金忠聞言大喜過望,眉開眼笑的說道:“好!好!韓所長,我聽你的,需要多少錢?你開口,另外他們的賠償我一分也不要,全給所裡,只要他們兩個進去吃牢飯就成!”
韓寬伸出一個巴掌道:“五萬!”
梁金忠也沒含糊,立刻從包裡掏出支票本,開了張五萬的支票,遞給了韓寬,“韓所長,事成之後,我會再送十萬過來的。”
韓寬哈哈大笑,伸手拍著梁金忠的肩膀說道:“好!我安排人給你弄個筆錄,我去會會那兩個嫌疑人。”
梁金忠坐在一名警察的面前,信口雌黃,滿嘴跑火車咱且不提,單說韓寬走進了江濤所在的那個房間。一進門,韓寬首先看到了站在那裡低聲抽泣的宋美,一副梨花帶雨的俏模樣,讓人不覺心聲憐憫。韓寬心道:怪不得梁金忠那個色鬼要調戲這個女人呢,長的還真俊,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讓人心動的女孩呢。
韓寬的眼睛掃到江濤的時候,看到江濤坐在那裡巍然不動,神情平靜,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他的心裡不由一愣,感覺到江濤的樣子很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