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讓鳳姐給我送地瓜粥,我還想吃餡餅。”姚婧在電話裡說道。
“記住了,還有什麼要交待的?”蕭遠航問。
“沒了,小軒子,跪安吧。”
“遵命,女皇陛下。”
“哈哈哈…………”電話那端傳來姚婧銀鈴般的笑聲。
蕭遠航一邊往屋裡走,一邊打電話,一眼看到蕭老爺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樣子是在等他,“得意了吧,為了讓你高興,你叫我小軒子,我都應了。好了,我到家了,晚點給你回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蕭遠航馬上朝蕭老爺子走了過去,“爺爺,你是在等我嗎?”
“你還知道回來啊。”蕭老爺子擺一張臭臉,不高興地說。
“婧婧受傷了,我總不能不管吧,您用得著氣成這樣嗎?”蕭遠航在蕭老爺子身邊坐了下來。
“昨天晚上你沒回來,錦兒沒回來,你爸沒回來,羽墨也沒有回來,這個家裡,就我這個老頭子和你媽看家。”蕭老爺子越說越生氣。
“你慢慢習慣了就好了。”蕭遠航滿不在乎地說。
“你這個臭小子,你說什麼?”蕭老爺子氣得用力打了蕭遠航的腿一巴掌。
“哎喲,爺爺,您輕點兒,我可是您的親孫子,把我打死了,看以後誰給您抱骨灰盒。”蕭遠航嘻皮笑臉地說。
“你這個臭小子,你是真心想氣死爺爺啊,我這一生氣,就血壓蹭蹭往上升,早晚被你氣死。”蕭老爺子大口大口喘著氣。
蕭遠航笑著輕撫蕭老爺子的胸口,給他順氣,“爺爺,知道生氣血壓會升高,你就別動氣。”
“我走了。”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蕭遠航抬頭一看,老媽已經收拾好了行李,準備離開。
“天都黑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啊?”蕭老爺子看見蕭母連行李都打包好了,一下子著急起來了。
“爸,您早就知道對不對,他在外面有個兒子,而且都上高中了。難怪他對遠航和羽墨不聞不問的,原來,那個女人連孩子都給他生了。”蕭母激動地說,她只知道蕭景風在外面有女人。
這年頭,哪個男人在外面沒有點兒什麼花邊新聞,她一直睜一隻眼閉一眼,只以為蕭景風在外面逢場作戲,不會太出格。
可是,他居然讓外面的女人給他生孩子,而且孩子都那麼大了,更讓人生氣的是,那個女人就住在這片別墅區。
那對母子成天在她眼皮底下晃來晃去,她卻一點兒也不知道。
“之寒,你自己想清楚了,蕭家的門,你要是邁出去,你就回不來了。你前腳走,那個女人後腳就進來了,你甘心嗎?只要你不走,這件事,我給你作主。”蕭老爺子端坐在沙發上,給了蕭遠航一個眼色。
蕭遠航趕緊搶過蕭母的行李,摟著蕭母的肩:“媽,你冷靜一點兒,既然你之前那麼多年一直不聞不問,那以後也別管了,我和爺爺會處理好的。”
“遠航,媽對不起你,媽媽沒用,媽沒用……”蕭母委屈地哭了起來。
“媽,你別哭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這些年,為了我們,你受委屈了。”蕭遠航安慰著,將蕭母送回房間去了。
蕭母之所以能隱忍不發,對蕭景風外面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主要還是為了蕭遠航和蕭羽墨。
不管蕭景風有多寵外面的女人,可是蕭太太還是她墨之寒。
可是,得知蕭景風在外面有個十六歲的兒子,蕭母深受刺激,她以為他是逢場作戲,可是沒想到,連孩子都那麼大了。
“遠航,你爸對我們母子三人太殘忍了,你知道嗎,那個女人和她的兒子就住在我們別墅區,你爸怎麼可以讓那個女人住在我們眼皮底下。”蕭母氣憤地說。
“這事兒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