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能快些,神仙倒她雖然未曾試過,但是自小在西蒙長大,聽得多了,自然也就懂得多,就算是能及時與男子行那陰陽調和之事,也要那男子足夠強壯,能持續不斷的補以莫子竹精元,延緩神仙倒的藥性。
若那男子不濟,那莫子竹依舊必死無疑,神仙難救,便也應了那神仙倒之名。
莫子萱懷揣著解藥緊趕慢趕的往莫子竹的竹園去,如果莫子竹真是那蝶之傳承者,那以後便是多了一項責任了,不能再任意的對她下手。
莫子竹擰了擰眉只覺混身像是要散開般無力,緩緩的睜開眼睛習慣了周遭的黑暗後,伸手摸了摸身側,觸及柔軟的錦被,藉著月光看著熟悉的房間,心下鬆了口氣。
正以為自己沐浴時所遇之事只是夢一場時,可這混身的痠軟痛感又是為何?
只感口乾,想用手肘撐起身子,給自己倒杯水,卻發現自己完全使不出半分力氣來。
嚶嚀一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撐起身體,坐在床上緩著急促的呼吸,特別是下體傳來的脹痛感,讓她意識到自己所經歷之事,可會是誰對自己行那不軌之事。
懊惱的低下頭,只希望自己所經歷的只是夢一場,而非真的失去了貞節。
這種感覺太過陌生,如果那晚的事是真的,那自己前天便已何蕭焱陽行了夫妻之實,可事後並無不適之感。
難道只不同的人所以事後的反差也如此之大嗎?
正在莫子竹茫然不知所措,心間的種種猜測讓她不安,卻又懷念夢中那痛並快樂的感覺,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體驗了充實安全。
她現在已為人婦,又怕那是一場誰給她設下的套,佈下的局,只為摒除她這個阻撓她們切實利益的障礙。
莫子萱隻身前來,見竹園門外並無丫頭婆子守夜,徑自向裡走去,莫子竹的房間裡漆黑一片,她輕輕的敲了敲想探探莫子竹是否還活著。
莫子竹聽到篤篤的敲門聲,啞著聲音問道:“誰吖?”
莫子萱此時聽到莫子竹的聲音雖然疑惑,但卻像是聽到仙樂一般,懸著的心也踏實了不少。
輕抿了抿嘴角應道:“小竹,是姐姐,我來看看你。”著敲門的手在門上輕輕一推便開了。
小實此時並沒有在莫子竹的房裡,又感了風寒,但是內急實在憋不住,便去了茅房,只是將門帶上而已。
莫子竹本不想莫子萱此時會來看自己,她不覺得她能有什麼好心,這個女人太假了,心下還以為她或許是知道什麼,來看自己笑話,或者找茬的吧。
想要拒絕可是緊接著傳來的開門聲,生生將到嘴的話嚥了回去,現在再不讓進也是於事無補了。
莫子萱邁著輕盈蓮步,繞過屏風自顧的舀起案上的火褶子將房裡的燈掌上。
一時的光亮讓莫子竹下意識的抬手遮擋,待適應光亮卻見莫子萱此時正一臉和色的看著自己,眼中有著驚異還帶著幾許探詢。
這眼光若是在平時,或許沒什麼,但是莫子竹剛剛經歷的事太過蹊蹺,她沒有辦法讓自己不多想。
“小竹,你……”莫子萱張大了嘴巴,若不是對莫子竹的氣息太過熟悉,她還真以為眼前之人並非與自己朝夕相處,姐妹相稱多年之人。
莫子竹此刻的臉不再漆黑一片,而是如上等官窯精挑細選出來的極品宮瓷,白皙中帶著淡淡的瑩光,想那極品宮瓷在她的襯托下也要遜色幾分。
九天仙女般的傾城礀容,讓莫子萱一時不知道要如何繼續接下來的話,她萬萬沒有想到莫子竹中了神仙倒不禁沒死,準確的此時的她,該是如鳳凰般涅槃重生了吧,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莫子竹見莫子萱直盯著自己的臉,驚異的看著自己,張口結舌的樣子,抬起手往自己的臉上摸了摸,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