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升起的情慾壓下去。
可偏偏又不願結束通話電話。
他聽著葉枝語陷入迷亂的淫叫聲:“啊……枕套好粗糙……好痛……流了好多水,呃……把哥哥的枕頭打溼了……被枕頭操得好舒服……”
紀筠聲幾乎能想象到,葉枝語絞緊雙腿夾住枕頭,不斷挺動逼穴,將嫩紅的花唇蹭得完全分開,枕套花邊卡進陰縫,用柔軟的逼肉吞吃著枕頭一角,汩汩淫液在布料上洇透水跡。
沒過一會兒,他就聽見電話那頭的人喘息越來越急,輕微的布料摩挲聲也變快了些,隨後再次傳來快感浸透的呻吟:“紀筠聲……嗯……小逼要噴了……哈啊……”
紀筠聲等著對方慢慢平靜下來,胯下的雞巴卻越來越昂揚,感覺等它自己消下去應該是不太可能了。
葉枝語偏又要勾起他的慾火,高潮後的嗓音也軟得不像話:“哥哥,你會想著我自慰嗎?”
紀筠聲盯著黑色的通話頁面,忽然感到一種莫名的焦躁,說出口的話卻故作冷靜:“葉枝語,差不多得了。”
“可是我很想哥哥,”葉枝語說道,“這幾天都好忙,要準備期中考試,都沒時間給你打電話。”
學得都發燒了,紀筠聲也有些無奈:“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是啊,所以我抱著你的枕頭蹭了呀。”葉枝語笑了笑,“壓力大的時候就想和哥哥做愛,昨天睡覺前也用手指插了小逼,想著是哥哥在用雞巴操我……嗯……不夠……不夠長,也不夠粗……”
紀筠聲終於自暴自棄地將手探進褲子,將堅挺的性器從內褲裡釋放出來,狠狠地擼動了兩下,硬得馬眼霎時吐出腺液:“葉枝語,把逼掰開。”
對面的聲音似乎停頓了一瞬,下一秒的浪叫就隱隱帶了哭腔:“嗚……紀筠聲不要……好酸……被扯開了……”
紀筠聲一挺身,把粗硬的雞巴磨進收緊的手心:“趴好,自己撅屁股過來吃雞巴。”
“進不去……啊嗯……小逼好癢……要哥哥操……”
葉枝語的叫床聲勾人得要命,紀筠聲頗覺煎熬,一邊套弄雞巴一邊教他:“葉枝語,騎在枕頭上,用枕頭磨陰蒂。”
“啊啊啊……不行……磨得騷逼一直流水……哥哥快幫我堵住……”
對方聽話地順著紀筠聲的命令蹭陰蒂,紀筠聲也滿意了幾分,撫弄雞巴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又對葉枝語說道:“現在把手指插進逼裡。”
紀筠聲看不到電話那頭此時此刻究竟是一幅怎樣的光景,也不知道葉枝語此刻正蜷縮在他冬天穿過的那件黑色外套裡,夾著枕頭瘋狂磨逼,嗅著羽絨外套裡熟悉的安心氣息,動情地摳挖著水嫩的軟逼。
三根手指都被捅進飢渴的花穴裡,仍然解不了穴心深處的瘙癢,全身上下難受得要命,又因為發燒而格外敏感,摸一摸就不斷地淌水,腦子也只剩一片混亂,唯一的想法只有想做愛,想被紀筠聲壓著狂操。
本來是打算扔掉電話,自顧自地撫慰花穴。但這麼多天沒給紀筠聲打過電話,葉枝語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溼了。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