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終於將所有的藤草清除乾淨。再挪那塊大石,終於鬆動了,緩緩移到一旁。
看著眼前一平如鏡的大湖,心想:魚蝦沒有工具捕獲,還是去摘野果吃吧。走到崖邊,一大叢小樹上果然結滿青紅色的果子,便採了一枚放進嘴裡吃了起來。吃著酸酸甜甜的果子,一邊欣賞著眼前幽谷湖泊的景色來,我想,這果子還沒熟透,熟透時,那逍遙子和李秋水也曾一起在裡品著野果談論武功吧。
吃飽喝足,坐在草地上,望著左邊山崖上一條大瀑布如玉龍懸空,滾滾而下,傾入一座清澈異常的大湖之中,心潮也隨之起伏。
雖然我記牢了所有的功行路線圖,身上卻無絲毫內息,因為這“北冥神功系引世人之內力而為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
沒有逍遙子給我輸送個幾十年的內力做為基礎,現在又沒有人把內力讓我吸,這“北冥神功”再練下去也是無益了,隨即就想到了“凌波微步”。
可是“凌波微步”乃是一門極上乘的武功,所以列於北冥神功卷軸之末,原是要待人練成“北冥神功”,吸人內力,自身內力已頗為深厚之後再練。
想到“段譽”初學的時候,也無內功根基,只要不把所有步法連著走,就沒出問題,我也可以試試啊!
我拿出卷軸,見上面既繪明步法,又詳註《易經》六十四卦的方位,《易經》雖難,但我走一步,對一下卷軸,退一步,又停下想想,當血脈阻礙之時,便一動不動,任其自然,讓血脈有緩息的餘裕,果然沒出現經脈錯亂的情況。
可氣的是那個“琅寰福地”,雖然比外面的石室大了幾倍,除了一排排空空的書架外,什麼也沒有,讓我好生惱火。
我坐在石椅上,橫豎無事,舉起戴於左手無名指上的儲物戒指,心神一動,進入戒指的虛彌境界中,只見裡面的東西亂七八糟,什麼打火機、水果刀、鏡子,還有本唐詩,連我珍藏在枕頭下面的黃|色書籍都會創世神那個老變態裝了進來,倒!連廚房裡的鹽、味精、醬油、辣椒等一干調料品也裝了進來,無語。。。
咦~我在戒指裡竟發現了我的吉他,讀書那陣,彈得一手好首吉他可是我難得拿得出手的手藝啊。取出吉他,先試彈了幾下,感覺還滿生疏,一首周杰倫的《夜曲》在我手裡彈奏出來。
一群嗜血的螞蟻被腐肉所吸引,我面無表情,看孤獨的風景,失去你愛開始分明,失去你還有什麼事好關心,那鴿子不再象徵和平,我終於被提醒捆著手,我現在是奴隸,我用漂亮的押韻形容被掠奪一空的愛情。我應該藏這裡夜色不乾淨,還給你整夜的回憶佔滿天的星,送你的白色玫瑰在純黑的花季凋零,午夜在樹枝上詭異的很安靜,傾聽我黑色的大衣像我的你,衣櫛比鱗的鬼走過的走過的生命。啊四周瀰漫霧氣,啊我在空曠的墓地,老去後還愛你。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紀念我死去的愛情,跟夜風一樣的聲音,心碎的很好聽,手在鍵盤敲鋼琴,我給的思念太小心,你埋葬的地方就有你。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紀念我死去的愛情,而我為你隱姓埋名在月光下彈琴,對你心跳的感應,還是如此溫熱親近,懷念你那鮮紅的唇印。那些斷翅的蜻蜓散落在這森林,而我的眼睛沒有絲毫同情,失去你淚水混濁無情,失去你我連笑容都有陰影,我站在滿心期待的屋頂,嘲笑我的傷心,像一口沒有水的枯井,我用盡我的自信,要我後悔莫急等待愛情。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紀念我死去的愛情,跟夜風一樣的聲音,心碎的很好聽。手在鍵盤敲鋼琴,我給的思念太小心,你埋葬的地方就有你。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紀念我死去的愛情,而我為你隱姓埋名在月光下彈琴,對你心跳的感應,還是如此溫熱親近,懷念你那鮮紅的唇印。一群嗜血的螞蟻被腐肉所吸引,我面無表情看孤獨的風景,失去你愛開始分明,失去你還有什麼事好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