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的看了他一眼,恭敬的來到他身後垂首恭立著,眼角餘光卻依然痴痴的凝望著他,沒有發現她身前那個男子眸底快速劃過的譏諷和輕蔑。
幕夏所在的地方正好將他們三人的神色收入眼底,見狀,冷冽的勾了勾唇,竟為了一個完全不將她放在眼內的男人背叛了養育了她十多年的師門,真是愚蠢!
沐霖軒自然也沒有錯過這絲輕蔑,玉眸閃了閃,溫潤的笑道:“昨日是万俟曜每月最虛弱的時候,興王有這樣一位寶貝,竟然也無法解決他嗎?”沒想到這梁昕怡竟是万俟興的人,看來之前小看他了。
每月?幕夏愣了愣,眼角餘光瞟了眼身後神色自若的万俟曜,他每月都要承受一次那種“走火入魔”的冰火碰撞?想著,手下意識的探上他的手腕,輕按著他的脈搏。
万俟曜愣了愣,掃到她眸底那絲還來不及褪去的異樣,心情大好的高高勾起了薄唇,收緊了幾分攬著她的手臂,腦袋枕在她的肩膀上,這個女人這是在擔心關心他嗎?
幕夏正全神貫注的感受他的脈搏,沒有發現他這些小動作,同時隨著時間的過去,微凝了凝眉頭,這人的脈搏怎麼這麼奇怪?
万俟興聽出了沐霖軒話音中的諷刺和質疑,臉色冷沉了下來,聲音也冷了幾分,“昨天確是万俟曜每月最虛弱的時候,可是不要小看了那個男人!”曾經,他不知多少次在他每月發作最虛弱的時候暗殺他,卻從未有一次成功。
沐霖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自然知道万俟曜的本事,不然上一次都不會親自動手!卻沒想到最後竟毀在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手上,玉眸劃過了一絲冷厲的狠意,臉上依舊是一片溫潤如玉,“對了,不知興王查到了那個女子的身份沒有?”
万俟興聞言,斂了幾分冷意,回頭溫柔的看了梁昕怡一眼,示意她將在幕徐澤身上得到的訊息說出來,梁昕怡不捨的收回痴痴落在他身上的視線,上前半步,恭敬的行禮,“稟沐太子,據幕徐澤所說,那個女子是他失散了多年的三妹,幕夏!”
“這位幕家三小姐據說不是幕夫人所生,而是幕大將軍的一個寵妾所生,所以一出生就不被幕夫人喜歡,剛出生沒多久就被打發到這冀州的邊陲小鎮上自生自滅!”
“這次之所以勞師動眾千里迢迢到來找她,是因為幕家老爺子多年前曾與司徒家訂了婚約,幕夫人不想自己的親生女兒嫁給司徒家那個傻子,想讓這三小姐代嫁!”
“而且,據幕徐澤說,一向不近女色的攝政王殿下似乎對這位三小姐另眼相看,甚至因為她將黑色令牌交給了他!”
“另眼相看?”沐霖軒喃喃自語了一聲,玉眸深邃難懂,腦海裡一道靈光快速閃過,卻轉瞬即逝,一時捕捉不到。
聽到下面的人突然提起自己,幕夏淡淡掃了他們一眼,掃到沐霖軒幽紫眼眸內那絲一閃而過的殺意時,冷冽的勾了勾唇,當聽到幕徐澤時隔十六年後來找她的真正原因,墨瞳內凜冽一片。
那位真正的幕夏早在剛出生沒多久就餓死了,那麼幕家是想讓她代嫁給一個傻子?好,很好!
万俟曜溫柔寵溺的笑看了她一眼,隨即淡淡掃了眼下面的三人,幽深的鷹眸內是一片凜冽的寒冰,修長的手指輕動了動,幾絲銀光快如閃電的沒入了梁昕怡的幾個大穴內。
幕夏一眼認出了那是她的銀針,難掩驚訝的回頭看向他,那是她自制的藥針,入手即溶,除了她沒有人知道怎麼用,他是怎麼知道的?
万俟曜心情良好的側頭吻了吻她水潤的紅唇,秘語傳音道:“王妃,本王說過會讓你慢慢了解我的!”
幕夏白了他一眼,自惱的轉過頭來,真是該死,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這個妖孽不但危險,還是不折不扣的登徒浪子了!
万俟曜邪肆的舔了舔薄唇,幽光閃爍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