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以後我……我還是不會打攪你的。”
“動什麼動,你想讓傷口崩裂嗎?”依依伸手就點了他的穴,讓他動彈不得,一狠心,又顫著手想去給他撥刀,刀不出來,他根本連擔架都上不去……
“依依,你走吧,李軍……李軍你過來,送我去醫院。”許嘉明虛弱的大聲喊道。
李軍嚇得手腳都是軟的,大少爺啊,你倒好了,當了人肉盾牌,讓江小姐感動得哭,我們幾個就慘了,死定了,死定了啊。但許嘉明的話他又不得不聽,伸了手想去抱許嘉明,依依手一擋,抬眼就看到阿浩也在,頓時更覺得傷心:“阿浩,你快過來,幫我……把他身上的刀給撥了。”
阿浩他讓人看好了那幾位行兇者,急急地走了過來,眼神複雜地看著許嘉明,“你……忍著點兒!”邊說,手已經動了,迅速地撥下一把小刀來,許嘉明悶哼一聲,咬緊了牙關,阿浩一撥之下,見果然沒有流血,便再不遲疑,像撥草根似的,連撥了十二把小刀下來,萬幸是真的沒一處致命傷,也萬幸依依會點血手把,不然,血流而盡,也能讓他送命了。
“去醫院吧。”阿浩冷靜地對依依說道。
“李軍送我去就好,大哥,你帶依依回家吧。”許嘉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剛才那一陣撥刀痛得他連呼吸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好睏啊,他想睡了,但仍強撐著不肯閉上眼睛,不能讓依依太擔心了。
李軍要來抱許嘉明,依依用手一擋,將許嘉明修長的身體抱起,坐進了李軍開的車。
阿浩沒有跟過去,默默地看著依依抱著許嘉明上了車,去了醫院。
回過頭來,他一巴掌甩在了那中年女人臉上:“你不想活了嗎?鞏夫人,你以為這裡是宛北,可以讓你為處欲為?”
“你……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那女人驚恐地看著阿浩,她很少來泰安,她與鞏偉國離婚多年,一直就住在宛北,在宛北也有不小的勢力,這一次是聽說女兒鞏倩被人欺負了,特意來為女兒出氣的,她混的是黑道,所以,帶來的人也很有些本事,鞏偉國那王八蛋,還說當什麼軍區司今,連個小女孩子也整治不了,讓自家寶貝受欺負,如今還躺在醫院裡,被折磨得人鬼不似,沒本事就別管女兒的事,讓她來管好了,只是,她再橫,也在看到許嘉明抱住依依的那一刻嚇得魂飛魄散,那是許書記的兒子啊,女兒的心上人,他……差點被自己給殺了!
“你到了泰安,我就注意到了,只是沒想到你手段這麼根!”是他大意了,以為以依依的武功,鞏倩的媽媽請來的那些混混根本就傷不到依依,都是他的錯,他應該一直跟著她的,如果剛才擋刀的是自己,依依會不會也很心痛呢,會不會也很傷心?不是他不想擋,是他……這個破身體,誰知道以後還有多少時間可以活,他給不了她幸福啊,就只能強壓住心裡的情意,不是他跑不得許嘉明快,那一刻的猶豫只是因為,想看許嘉明是不是真的會為依依而死,將來,也許,自己走時,也能看到依依得到幸福,走得也安心一些。
“你是誰,有什麼本事綁我?放開我,我前夫是……”鞏夫人不認識阿浩,見他不過是個青澀未退的小男子,便色厲內荏的喝道。
阿浩反手就是一巴掌:“是司今員對吧,可他在我眼裡就是個屁。”
那女人被阿浩打得臉一偏,吐出一口帶牙的血來,
“你和你女兒一樣的噁心,你在宛北是吧,帶經營著三個大賭場,兩家藥品超市,你現在可以打電話回去試試,看看你的產業經營情況如何!”阿浩的娃娃臉上帶著威怒下的譏誚,以前見鞏倩只是小打小鬧,他並沒怎麼在意,現在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個變態狂,佔有狂。
“你……你什麼意思?”中年女人終於覺得點怕了起來,她沒有從政,就算得罪了泰安的省委書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