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水溶寧可頂著母親那邊的巨大壓力,還是堅持給黛玉用了避孕的藥。
“王爺會沒用嗎?”黛玉也被水溶這句話逗笑了,只不過是無奈的苦笑。
“你說呢?”水溶俯下身子,又去吻她。但黛玉心情煩躁的很,搖頭掙開。
“王爺餓了吧?叫丫頭們傳飯?”黛玉掩飾著雜亂不堪的內心,起身離開琴案,躲開水溶的騷擾。
“玉兒有心事?對為夫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不如一併說來,今兒索性為夫結結實實受一回玉兒的拷問就是。”水溶見她不開心,便尋著一些玩笑話來逗她。
“沒有,王爺都這樣坦白了,妾身還有什麼心事?”黛玉淡淡一笑,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事二字卻大大的寫在臉上。憑誰看了都知道,她心事重重。
“玉兒餓不餓?不餓的話,咱們先去園子裡走走,這屋裡悶熱的很,外邊卻是好清涼的風。走吧,就算是陪為夫走走也好。”水溶拉著黛玉出門,也不叫丫頭服侍,夫婦二人順著負重的甬路去了後面的花園。
初夏時節,園子裡晚風習習,空氣中有一絲甜甜的荷香。
因為不用出門,所以黛玉今日穿的是平時夏日家常穿的那種紗衣,薄而透明的水青色輕羅衫寬鬆的搭在白皙圓潤的肩上,寬鬆的喇叭袖隨著晚風輕輕地捲起,露出潔白的蓮藕般的手臂。裡面是一件白色抹胸,邊沿用青色系的絲線繡著蜿蜒的蘭草紋,一天月白長裙從纖細的腰際一瀉而下,晚風吹來,裙角偶爾隨風飄起,宛如翩然的白蓮花瓣。
只是,臉上那種落寞的神情讓人看了之後,會忍不住心疼。
“玉兒,到底何事,讓你如此不開心?是不是琪兒又說什麼難聽的話了?”水溶看著她沉默的樣子,心中很不是滋味。雖然他向來不喜歡猜測女人的心事,而且他還有如山的公務等著去處理,也實在沒有時間去玩這種小女子玩的猜謎遊戲。但他還是要弄清楚她到底為了何事不開心。不然別說處理公務,只怕是飯都吃不下去。
“不關琪兒的事。是我自己的緣故,跟別人無關。”
“你自己怎麼了?”水溶更加不解。
“我自己的身子不爭氣,有能怎樣呢。”黛玉說著,輕嘆一聲低下了頭。
“玉兒,你是不是因為今兒太醫的話而失望?”水溶心中升起一絲竊喜,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手指在她光潔的肌膚上來回揉捏。
臨水而立的她,低垂著臉龐,在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彷彿停駐在花間的蝶翅,紅唇飽滿而誘人,在下面是小巧優美的鎖骨,和微微俯身就可以看到的雪白溝壑。
“王爺難道不失望?”黛玉沒有抬頭,因為說這樣的話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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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玉兒!”水溶手上用力,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我好高興......”
“你......”黛玉氣急,他好高興?這是什麼話?這是說他在慶幸自己沒有懷孕?
“我好高興玉兒會失望,原來玉兒的心裡是想著為我生兒育女的,為夫原來還以為,玉兒不願意......”水溶因為太過高興,而有些語無倫次,他抱著她的手臂那麼用力,臉和下巴也不停地在她的耳邊輕輕地摩擦,唇輕吻任何一處他所能碰到的地方,耳邊,髮髻,額頭......
“我怎會不願意?”黛玉輕笑,為自己喜歡的人生兒育女,應該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不是嗎?
“願意就好,願意就好,我們會有孩子的,一定會有的。”水溶連聲說著,心中卻在想,雲輕廬這個該死的東西,何時才能回來啊?
此時的水溶可是一點也不敢大意。他的玉兒願意為他生孩子了,這是多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可她的身體可以嗎?可以嗎?雲輕廬,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