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正當伍子風沉浸在五香山上那段艱苦卻難忘的歲月中時,傳過來一張紙條,是安雪的筆記。
回過神來的伍子風看到正在講課的語文老師就站在他的書桌旁。那個時常也喜歡喝點酒肚子中很有墨水的語文老師此刻正口沫飛濺的講解上次月考的試題,對眼下兩人的小動作視而不見。
伍子風心想敢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傳紙條的也就只有安雪這個調皮鬼了吧。
說起這個智商高達一百二的令人頭痛的女孩,韓胖子對她的懼意恐怕不比對自己少吧,所以才會安排他們兩個最令人頭痛的人做同桌,而一晃就是半年。
說來也怪,據這個小丫頭說和她同桌超過兩個月的人無一例外的成績會下降,而一直列為第一的伍子風卻沒有這樣的現象。
這也不難理解,誰跟這個在老師眼皮子底下都敢傳紙條的同桌在一起兩個月,成績不下降才怪了,不過對於上課從來不聽講的伍子風,卻絲毫沒有影響。
“在想這幾天那個不可一世的二世祖為什麼沒再找你的麻煩。”伍子風提筆寫下這麼一段話傳了過去。
“切,”安雪的小鼻子一翹,直接轉過頭來說道:“你是不是很想那個二世祖來找我的麻煩?”
“一個有錢的二世祖,一個脾氣古怪的大小姐,你們兩個正好相配。”伍子風微微一笑說道。
“伍子風!起立!”是在看不下去的語文老師終於開始發飆,他雖然不敢惹這個父母三天兩口就請他喝一頓的女孩,不過對於伍子風他可就沒那麼害怕了。
伍子風乖乖的站了起來,白了一眼做出‘V’字手勢的安雪,等待憤怒的張緒憲發話。
“東邊日出西邊雨,下一句是什麼!”這根本不僅僅是問話了,狂怒的語文老師隨口就把一句他在課外發現的一句詩提問了出來。
“道是無晴卻有晴。”伍子風淡然答道。
張緒憲微微有些詫異,這個不用聽課就可以考全年級第一的怪人確實有些怪,有隨口唸出一句他喜歡的詩:“人面不知何處去呢?”
“桃花依舊笑春風。”伍子風此刻的笑容就像是盛開的桃花,露出的那一對淺淺的酒窩讓張緒憲怎麼著都發不出火來。
“坐下,好好聽課!”沉悶良久的張緒憲終於憋出這麼一句話。
下面的同學早就已經對伍子風的對答如流見怪不怪了,不管哪個老師因為發現他的不聽講提出多麼尖銳的問題,這個穿著麻布衣服像是農家孩子的伍子風卻總能不鹹不淡的給出答案,一次兩次會驚訝,見的多了就見怪不怪了。
“你是怎麼知道這兩句詩的?”以前安雪或許是因為矜持對伍子風的無所不知感到好奇也不問,但自從上次的菜市場事件之後她發覺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同桌,於是女人的好奇心猶如黃河氾濫的被勾發了出來。
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身上的某些地方感到好奇並不顧矜持的問了,那代表她很快的要墜入愛河了,不管家庭教育多麼好,多麼對二世祖不屑一顧。
“你猜。”伍子風神秘一笑,想要逗逗這個不可一世的高傲的女孩。
“絕交!”這個女孩不鹹不淡的吐出兩個字,留下微微苦笑的伍子風。
這個高傲的女孩,這個外表冷漠神聖不可侵犯的女孩,總是拿絕交這兩個字眼來威脅自己,並不是怕真的絕交了,只是這個女孩要認真起來那可不是蓋得,她要決定不跟你說話那絕對會三天不對你說一句話,並不是伍子風不能忍受,更誇張的是這個女孩會變著法子的折磨自己,有時會拿出一些吃的喝的故意不理自己給座位後面的同學吃,每次都逼得自己不得不繳械投降。
此刻安雪轉過頭去裝作很認真的聽講,問出這麼一個問題就代表矜持的女孩開始不矜持了,對她來說已經退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