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回答?嗯?”他凌厲的目光落在她無神的眼睛上。
自從那一夜之後,她不得不搬到棲鳳樓與他同住一室,而從柔兒的事件起,她彷佛激怒了他,他每晚都瘋狂的佔有她,讓她幾乎無法好好休息。
她冷淡的一笑,臉上有掩不住的疲倦,“三王子,我已經答應你的要求,在你沒有厭倦我之前,我會乖乖做你的床上玩物,那麼,你能否對我稍微放鬆些,讓我在白天有一點自由?”
這樣的屈辱,自己在來西齊之前其實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在說出那四個字時,她的心卻依然會揪痛。
“你!”風琅深沉的眼中再次暴出怒火,用力抓住她的手,“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我的床上玩物?”
“不是床上玩物,難道還是你真心愛憐的妻子嗎?”冰湖失聲大笑,“我們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尚?”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風琅突然冷笑起來,“你既然喜歡把自己的身分說得如此不堪,也隨你便。反正在我厭倦之前,我是絕對不會放開你的,你不要妄想!”
他猛地低頭吻住她,無法解釋為什麼自己在聽見她把他們的關係說得這麼骯髒時,他會如此的不舒服。
而明知道這樣的佔有只會使她更加恨他,他卻無法放手。
溼熱的吻吞噬她清甜的小嘴,男性的氣息再度席捲她,佔據了她所有的理智。
“三王子,早朝時間快到了……”紗帳外,倚紅的聲音飄過來。
風琅懊惱地低咒一聲,滿是慾望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冰湖嬌媚的身子,終於勉強放手,起身穿衣。
穿上朝服,他深深地吻住她,在她耳邊低聲道:“今天我下朝回來,我必須看到你穿著女裝,越漂亮越好;否則,我會把你綁在床上,直到你心甘情願承認你是我的女人為止。”
冰湖的眼睛驚駭地睜大!
她知道,這個無法無天的男人,他說得出就做得到!
她畢竟還是換上了女裝。她知道那個邪魅的男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好在棲鳳樓與三王子府的其他院落完全隔離,自成一體,也因此讓她避過被人指指點點的窘境。
華麗精緻的女裝穿在身上,攬鏡自照,冰湖幾乎不能相信那是自己。
鏡中的女子雪膚、花貌,迷離如夢的神情,融合了少女的輕靈和少婦的嬌媚。倨傲的眼中雖然還帶著往昔的英氣,紅豔的菱唇流露出勾人的魅態。
她已不再是那個英姿煥發,與父王談論國家大事,在狩場上馳騁射獵的冰湖,而變為一個以色事人的女人了。
她苦澀的笑容映在鏡中,讓她猛地推開鏡子,站起身離去,她不想看自己現在的模樣。
夕陽西下,彩霞滿天——
三王子府種植品種繁多的梅花都已經開放,在冬日的陽光下幽幽吐露著芬芳,庭院森森,彷佛已在紅塵外。
她走在花園中,落寞地欣賞這滿園的花朵。
她想念東陵、想念母后、想念在東陵幸福自由的生活,這金絲雀般的生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這幾天三王子府中常有客來訪,打著看望三王子的名義,實際上都是滿懷好奇想看看她這東陵女扮男裝的人質,怎能輕易地瞞過那麼多人,而不被發現。但到目前為止,都被風琅擋了過去。若是風琅不在,倚紅偎翠也會為她擋駕。
不必細說,她與三王子的關係早已在兩國傳得沸沸揚揚。她縱使回國,也不可能再嫁人了。
站在一株梅樹下,她的沉思被一聲驚歎給打斷,她猛然回頭,才發現不遠處注視著她的男人。
從那男人與風琅類似的王族服飾,她可以輕易地看出對方的身分必是西齊王室之人,容貌英俊,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