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嵐道:“屬下遵命。”
對她來說,這簡直是送上門來的好事,她雖然不想接受騅路的好意,卻不討厭他,相反,有些喜歡。
她的經驗自然是比不上風塵女子,比起一般女人,還是綽綽有餘。以往她為了討人歡心,總是故意做出快活的表情,真正覺得房事愉悅,和騅路一樣,她還是第一次。
只是可憐了騅路,如羊羔遇著了餓狼、小雞碰到了老鷹,連連討饒。更讓人絕望的是,雨嵐花招百出,騅路打定主意就此結束,還是在她的花樣中連連敗退,潰不成軍。
雨嵐玉體橫陳,趴在騅路胸膛上,手不規矩起來,問道:“還能麼?”
騅路已經不記得多少次了,好不容易叫她滿足,不料這才一刻鐘,她竟又要……只好說道:“饒了我,都疼了。”
雨嵐嗔怪的看著他,說道:“今夜是最後一夜,不多試試麼?”
騅路避而不答。
雨嵐說道:“有件事我要與你說。”
她將那天夜裡逼走青鳥的方法說來,最後說道:“青鳥好像很生氣。”
騅路聽了,沉默片刻:“……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她回了鳥洲就好。”
雨嵐知道騅路心中其實十分不安,說道:“我是實話實說,就是傷了誰的心,也只能怪你們男人管不住襠下。”
騅路突然問道:“我來問你,你見過戲花蝶麼?”
雨嵐猛地一皺眉,說道:“你問他幹什麼?”
騅路道:“自然是想替你報仇。”
雨嵐說道:“我被矇住了眼,沒見到他的相貌,不過他的面板摸著乾枯,不像是一個年輕人,倒像是上了年紀的人。當年華洲護國大術士找著我的時候,在途中擊傷了一個黑袍人,那黑袍人估計是戲花蝶,但被他跑了,是不是很好說。”
騅路奇道:“上了年紀的人?世間傳說戲花蝶不是正值壯年的英俊男子麼?”
雨嵐思索片刻,說道:“我也覺得不該是上了年紀的人,他能力強得驚人,這些年我也算見過一些男人,像他那樣厲害的,一個也沒有。”
騅路面色古怪的看著面無波瀾,娓娓道來的雨嵐。
赤身**的少女在耳邊訴說這些桃色,頗是離經叛道,騅路連忙問道:“其他呢?沒什麼線索了嗎?”
雨嵐道:“沒什麼了。你問來有什麼用?騅家請你回去做少爺,你難道還有閒心追尋戲花蝶的行蹤?”
騅路道:“騅家世代元帥,做事自然蠻橫,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怕是他們的一貫作風,可我騅路難道是好相與的麼?”
雨嵐抬頭,問道:“你不要富貴?”
騅路道:“我像是那種人麼?我早已與騅家毫無關聯。此去騅府,他們若是以禮相待,我也必要言明已志,與他們斷絕往來;他們若是用心險惡,我也只好魚死網破,拼個一死而已。”
雨嵐不解道:“你既然沒有享福的心思,為什麼還要回去?乾脆一走了之就是。”
騅路笑道:“我怎麼不想走?你看看四周的戒備,足有近百個術士守在這彈丸之地,其中還有八位紅袍術士守在八個方位,我就是長出了翅膀,恐怕也飛不出去。你要是願意幫我,我倒還有可能逃走。”
雨嵐冷哼道:“你我不過是露水夫妻,這麼點微末交情,就想叫我替你賣命?”
騅路伸出攬著她的腰肢,說道:“我爛命一條,怎捨得雪風姐冒險?”
雪風姐是騅路幼時對雨嵐的稱呼,此刻雨嵐聽了,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