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知是被藥物控制,還是他的渴望瀕臨極限,他只能重複地索要她。
一個來回後,雷紹衡抱起她衝向臥室。
兩人早就都被冷水打溼,又是汗水淋漓,衣服散亂得不成樣子,雙手胡亂地褪盡,雙雙跌入床中,交疊糾纏的兩具身體,他的手輕巧的落在她光滑的身體上熟悉遊走,她身上的味道讓他沉迷,那是讓他失魂的香味。
殊不知這是一場無言的戰爭,在他們心上展開,早就分不清是欲*望的使然,無論開始時如何,結果又是如何,激*情過後是怎樣的寂寞,週而復始令人無言的傷痛,只在這個時刻忘卻所有抵死的纏*綿。
這天晚上,蔚海藍後來就沒了精力,勞累過度睡了過去。
雷紹衡抱住她,那姿勢如同母*體中的胎兒,尋求那一絲絲的溫暖,全然的依賴。
此時天空露出魚肚白。
樓下的幾株木犀,花開正盛,晨曦的光芒,灑在花蕊上,金燦燦的,透著一絲可愛,美麗異常。
雷紹衡醒來的時候,蔚海藍卻還在睡。
他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