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座雕塑。
“給我說話!”
“喝了。”她回了兩個字,簡潔到不行。
“又玩兒骰子罰酒?”
“玩了。”依舊是兩個字,那麼無所謂。
雷紹衡眼中有怒火燃燒,緊鎖她淡然的臉龐,“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之前我對你說什麼了?下次朋友聚會再玩骰子罰酒,你就找我!你不會打個電話?我能讓你這麼被人灌酒被人下藥?你存心找罵呢吧?”
雷紹衡抓過茶几上的小包,洩憤一般狠很砸在地上。
包裡的東西散落一地,手機掉了出來。
蔚海藍瞥了眼砸至她腳邊的手機,卻是始終一言不發。
“你是啞巴嗎!”他厲聲呵斥。
默然許久,蔚海藍平靜地說道,“只是意外,以後不會再發生。”
“我問你難道連撥個電話都不會?你的手斷了?還是要我教你怎麼按號碼?我要是沒來,你知道下場嗎!像個蕩。婦一樣欲。火焚。身!等著被人給玩兒死!”臉上笑意盡褪,雷紹衡陰戾喝道。
胸口發悶堵得她難受,蔚海藍眼中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