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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可以撐著走去浴室清洗……
她有多厭他留下的氣息。
他就那樣坐著,看著她,月光透過紗簾進來,灑了一地冷輝,無邊無際的空虛啃咬著他,熟悉的冰冷從他赤著的腳心一直蔓延到心臟,柔軟的心臟又再冷硬起來。
起身,隨便套上衣服,甩門而去。
蘇瑾年清洗完,從浴室出來,一室清冷。
她只是笑笑,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寬大的床上,好冷,沒有他的空間,只有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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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瑾年很早就被手機吵醒。
頭昏得厲害,伸手摸到手機,“喂。”嗓子啞得厲害。
“。。。”那邊的人怔住,好像不確定電話是不是打對了。
“喂?”蘇瑾年以為是打錯了,正要掛電話。
“郭兒!”電話那頭的女孩突然自報家門。
蘇瑾年撐起身子,撐著頭想了一會,好像有印像。
“你是?”
“我們在機場見過,抓小偷……”女孩慌忙解釋。
“哦,想起來了,你還好嗎,有事?”
“我,還好,我就是想問你,有沒有丟東西?”
女孩突然劈頭這樣來一句,她頭實在暈得厲害,下意識就回答,“沒有。”
“哦……那就沒事了。”
“嗯?”
“沒事,沒事,不好意思,一大早打擾你休息。”郭兒很尷尬地結束通話電話。
真是,人家都不記得她,還這麼一大清早給別人打電話擾人清夢!
病房的門被推開,葉哲進來,看見她在打電話,眉峰促起。
“說了深切觀察室不能打電話!”
郭兒趕緊拉起被子裹住自己,防備看著他,“行了,你站在門那兒跟我說話就行了!”
葉哲挑眉,咳……清了清嗓子。
“你放心,你現在就是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感覺。”
郭兒怔了一下,瞬間放鬆。
“早說嘛,放心,每個人都有性取向自由,我不會歧視你們這類人群的!”
葉哲嘴角抽搐,很想上前敲敲看這個女人腦子是什麼構造。
終是忍下,他還有正事要問她。
“你腦子現在是清醒正常的,可以回答問題嗎”
郭兒審視他,他不會真的是警察吧,現在還有這麼帥的警察?
“把你證件給我看看。”
葉哲瞬間覺得頭疼,感覺,跟她講話,簡真是雞同鴨講。
“警察錄口供不都要先出示證件嗎?”她還一副無辜地樣子望著他。
好吧,真是敗給她了。
“今天證件忘了帶,知道我是警察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你手裡的那塊鎖片是從哪裡來的?”
“撿的!”
葉哲蹙眉,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讓郭兒很不爽。
“真的是撿的,要不我現在就上交給你,免得你以為我是小偷!”從枕頭下面摸出鎖片遞給他。
葉哲抬腳上前,腿猛然劇痛起來,他幾乎站不穩,其實從他送她來醫院,他的腿就開始疼了,只是他沒在意,這會兒,越來越痛。
郭兒見他捂著膝蓋,慌忙跳下床,“你怎麼了,雖然我那一腳不輕,但還不至痛成這樣吧!”
他不作聲,額上滲出冷汗,看來真的是很疼了。
郭兒慌了,大聲喊來醫生,醫生替葉哲檢查了一下,說是觸到了他的舊傷,還蠻嚴重的,醫生嚴正告誡,如果再受重創,這條腿就要廢了。給他開了止疼藥。
郭兒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