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家族事業。
只是他所留下的話語,卻是意味深長。
風淮名道:母親已經備好雨前龍井,讓您去取。這雨前龍井珍臧了十年。
短短兩句話,讓他悻然而至。
她一來是表明身份,先前初會,他確有提過。
再來她特意加重,十年的雨前龍井,不容錯過。
“犬子淮名,身體不大好,所以雷先生沒有見過。”高巖道。
雷紹衡和風淮名交談了幾句,只見此人應對自若,談吐沉穩,若是出山,未必不能成事。
相談片刻,正在品茗,風琳忽然想起什麼,開口說道,“雷先生,之前你誇我這兒的雨前龍井味正,我這書房裡有好些珍臧,時間不急,若是有興致,那就前去品一品。”
一行人轉而去了書房。
風琳精於茶道,不疾不徐地說了些許品茶的門道。
末了,她忽然提到了蔚海藍,輕聲說道,“海藍總歸是趙嫻的女兒,我有些話想對雷先生說。”
雷紹衡見她這麼不避諱,倒也讚賞,對著高巖道,“高總,看來要借個地方了。”
風琳搬出了親戚這一層關係,高巖不好在這個時候翻臉反駁,只好賠笑著離開,將地方騰給他們。風淮名也隨他而出。兩人一轉過迴廊,高巖望向風淮名,那眼神帶著審視,“淮名,你媽是不是讓你辦事了?”
風淮名沉默了。
高巖又道,“不管怎樣,爸總是待你們好的,其他你也不要多管。”
風淮名皺眉,溫溫說道,“我只希望你和媽平平安安。”
高岩心中微微一動,沉顏而去。
書房裡邊僅有雷紹衡與風琳兩人。
十年珍臧的雨前龍井,確實味道格外香醇。
雷紹衡品著茗,茶水入喉,沁人心脾。
風琳漠漠開口道,“雷先生,我不大知道你和海藍之間有怎樣的糾葛。可是那日你第一次來見我,我就看得出,你對那孩子很上心。時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