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還手，傷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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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衛祺燁也真的傷得不輕，醫生再三囑咐了要好好休息，還有一些注意事項才離開。
蘇瑾年拿了兩個枕頭讓他靠得舒服點，轉身替他倒水，思緒還未從紛亂中理順。
“瑾兒。”
“嗯？”她轉過身將水杯遞給他。
他就著杯子握住她的手，“謝謝你。”
蘇瑾年有點不自在，“你是為我受的傷，我照顧你是應該的。”
“不是這個！”衛祺燁深情看著她眼睛。
“嗯？”蘇瑾年迷惑。
衛祺燁笑，“謝謝你……終於肯承認是我未婚妻，我多怕你一直不肯答應，多怕你……心裡有別人！”
蘇瑾年心尖微微顫了一下，她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只有他這一個男人，怎麼會沒有別人，可是，又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不著痕跡抽回被他握著的手，“你喝點水，好好休息，我出去給奶奶打個電話，免得她擔心。”
衛祺燁點頭。
她照顧他喝了點水，抽走一個枕頭，讓他睡平。做完這一切，她才出去，帶好門，到樓下醫院花園給衛老太太打電話。去分享
148媽媽，喵！
蘇瑾年回到衛家，老太太焦急在門口張望。
她拉緊身上的薄毛毯，猶豫了一下，還是下車。
“奶奶。”
老太太微驚，眼睛上下看她。
“你這是……？辶”
蘇瑾年臉通紅，一時想不到該怎麼解釋。
“我……”
老太太看她支支唔唔的，嘴唇紅腫，料想是跟祺燁…澌…
喜不自禁，拉著她的手。
“沒事，沒事，先上去洗澡，換身衣服再來細細跟我說說。”
“嗯。”蘇瑾年暗暗鬆了口氣，直直上樓。
老太太笑著點頭，很快要抱重外孫了！
蘇瑾年放了滿滿一浴池熱水，脫掉淋溼的衣服，滑進水深處，一點一點直到沒過頭頂。
她抱緊雙臂，摒棄雜念，認真，努力地回憶，只要一碰觸那段混亂的思緒，頭就疼得厲害，拼命忍住，逼自己想。
突然從水裡衝上來，實在太痛，她忍受不了。無力趴在浴池壁沿上，微微喘息，那段混亂的記憶到底是什麼？
“大小姐。”門外是女傭的聲音，“您的衣服送過來了。”
“放在床上吧。”
“是。”女傭將乾淨衣服放上床，退出去，帶好門。
蘇瑾年撐起身子，拿了浴袍套上，到鏡子前，伸手揉散了鏡面兒上的霧氣，怔怔看著鏡中的自己。
我是誰？她不知道怎麼突然腦子裡冒出這個問題。
奶奶說，她很小就流落在外，是祺燁找到她，帶她回來，那她以前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換好衣服，下去客廳，老太太正在等她。
“奶奶！”
老太太招手，“快過來。”
蘇瑾年過去，乖乖坐到她身邊。
“祺燁怎麼樣？”老太太問她。
“醫生說沒事，好好休息就可以了。”蘇瑾年如實作答。
老太太聽她這樣說，放下心來。
“祺燁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他是……”蘇瑾年捏皺了衣襟，“他是因為我跟別人打架……受的傷。”
老太太心沉了一下，臉上依舊笑，伸手理她散在肩上的頭髮。
“祺燁為了你，可是什麼都願意做，你可不能辜負他！”
蘇瑾年手收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