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老爺子一個了,他嘴張張合合,不知該說什麼,一個是親兒子,一個是親孫子的媽媽,哪個,他都不想出事!
賀振南看著父親,“您不用這麼擔心,您難道不相信你兒子的能力?”
“相信,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心裡有數!”
“一定要平安回來!”
“放心。”
夜半無聲,黑暗像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獸,吞噬了一切。
賀振南接到武信的電話,按照他說的路線出發。
二樓陽臺,喬若琳看著他的車漸漸被黑暗吞沒,不甘心的收緊拳,轉身回房,執起桌上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喂,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讓顧念宜回不來!”
賀振南當然不知道還有這出,到達目的地。
破舊的爛尾樓,樓口站滿了人,手上拿著鋼管,尖刀。
賀振南下車,錢袋扔到空地中間,閒閒點了根菸。
“席少城,你什麼時候變成縮頭烏龜了!”
“你說什麼!”武信從人群中衝出來。
賀振南吐了口菸圈,正眼都不看他,“叫席少城出來,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種了,還叫這麼多人來充場面。”輕蔑的語氣。
“賀振南!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揮手。
人群呈包圍勢圍住他。
他冷笑,“就這幾個小羅嘍,想攔住我?”
武信也笑,“他們當然攔不住你賀少,不過,有個人可以!”拍手。
“別碰我……滾開……”樓上傳來顧念宜尖叫聲。
“叫……大聲叫……你在賀振南床上是怎麼叫的,現在叫給他聽!”男人飽含***的聲音剛落,“噝——”布料撕破的聲音特別刺耳。
顧念宜身上的白襯衫被撕破,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入目的是密密的舊吻痕。看得男人更是浴望高漲,抓著她,“賤、貨,原來你這麼夠勁,老子今天也要嚐嚐賀振南的女人是什麼滋味。”他發瘋似的,去剝她的牛仔褲。
顧念宜嚇得尖叫哭喊,“賀振南賀振南……”一聲一聲叫著他的名字。
樓下,賀振南捏碎了指尖的煙。
“叫他住手!”這一句攜了濃重的殺意。
武信依舊笑,“放心,他只是跟她玩玩,不會動真格的!”
賀振南一腳將錢踢過去,“錢在這裡,人我帶走!”
“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啊,賀少!你讓警察截了我們的貨,不光害我們賠錢,還害我得得罪了大客戶,這筆帳,你總得要給我們個交待嗎!”
賀振南眯起眼,“你想怎麼樣!”
武信扔了把刀到他面前,“簡單!三刀六洞,算是謝罪,我們馬上放人!”
賀振南拳捏得咯咯作響。
武信看了眼樓上,“賀少,你再猶豫下去,你的女人可要被我兄弟脫光了,摸遍了,到時候,想剎可就剎不住了,男人到了那個時候,怎麼可能停得下來,是不是!”
“你最好說話算數!”撿起刀,雙手握緊,對準自己腹部,用力一刀,刺穿。所謂三刀六洞,就是每一刀都要刺穿才會有六個洞!
樓上,顧念宜拼命掙扎,腳上的繩子奇蹟般的掙脫,她趁男人不注
意,屈腿踢向他雙腿間。
男人慘叫,臉脹成豬肝色,縮著身子一時疼得動不了。
走廊守著的人聽到動靜衝進來,顧念宜嚇得不知該怎麼辦,跑到窗戶邊,往下看,正下方,賀振南挺拔的身姿立在那裡,白色的襯衫卻已經被鮮血染紅。
不,不應該是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她,都是她的錯!來抓她的人腳步聲越